急啊。”
楊斌伸出腦袋看了他一眼,鄭常山點點頭笑笑回了句對啊,見狀的楊斌一臉鄙夷地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滾,而鄭常山也在含笑拎起自己的公文包後又將抽屜鎖好便緩步走出了辦公室。
【可以了,你們去鎮政府後門口的路上等著吧,看見他別廢話,直接動手。】
目睹鄭常山下了樓,王樂文用簡訊通知了那幾個混混中帶頭綽號名叫刀疤的流氓又趕緊裝作沒事人一樣自己從單位正門離開了,而渾然不知這一切的鄭常山倒是難得帶著些許懶散的心情下了樓,接著便靠在後門口就開始用簡訊騷擾他都惦記了一整天的陳先生了。
【陳先生,我就在後門口…3…】
【站在原地不要動,紅燈。】
光是看這簡訊內容就能想象陳京墨那種一絲不苟的語氣,鄭常山勾勾嘴角將手機放回兜裡去便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等著了。
這會兒他所處的位置剛巧就是正對著泗水街路口的鎮政府後門,平時也鮮少會有除鎮政府工作人員以外的人進來,但鄭常山由於前段時間受傷,所以他每天都會為了少走點路就會走這條離門口近些的小道。
這段時間他已經恢復了不少,但是走路還是有點彆扭,平時是看不太出來,但肉體凡胎的真傷筋動骨了肯定要修養一段時間。
此刻鄭常山正背對著夕陽落下的光線站著,他的視線停留在腳下眼神也沒有落到實處,可恰在這時,有幾個鬼鬼祟祟的影子卻是突然間從後面接近了鄭常山。
鄭常山幾乎是當下就反應了過來,但那幾個人似乎也早有準備,有個穿白汗衫的胖子更是直接將一包白乎乎的石灰用力撒在了鄭常山的臉上。
見鄭常山閉著眼睛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這胖子先是露出了點得逞的惡意笑容,接著便將手裡的鋼筋對著鄭常山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
一聲嘶啞的慘叫在無人的巷口響起,可惜這聲音卻不屬於本該被打的頭破血流的鄭常山。
因為就在他被這莫名其妙的石灰撒了一臉的同時,他精瘦慘白卻蘊藏著可怕力道的手掌已經格擋住了那流氓砸向自己腦袋的鋼筋。
而幾乎在瞬間,被石灰粉弄得眼球血紅只能勉強睜開眼縫的鄭常山就抬腳惡狠狠地將這看著就有兩三百斤的高壯胖子一下子踹到了幾米開外。
“嘔……哦……”
蜷縮在地上狼狽地吐出一大口汙血,在外頭三天兩頭和人打架的刀疤頭還是頭一次挨這樣的一腳,當下就痛的在地上爬不起來了,血肉模糊的嘴裡看著就怪滲人的。
跟著刀疤頭過來的這群小混混一見這情形也傻了,畢竟王樂文之前給他們的說法是個教訓個軟腳蝦,哪知道現在這一過來,這明顯就和事實不符,而還未等他們有進一步的反應,被撒了一臉石灰眼下看不見任何東西的鄭常山就緩緩地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那根鋼筋。
“誰讓你們來的。”
煞白的臉上滿是石灰的痕跡,鄭常山本來氣色就不好,被這麼劈頭蓋臉的一砸整張臉都是粉塵,灼傷刺痛的眼角也像是要淌出血來一般。
可在這種情況下,他卻依舊睜大著眼睛以一種相當驚悚可怖的笑容死死地注視著面前的這幾個面露畏懼的混混,而這幾個混混在互相對視了幾眼後也不甘心就這麼丟人現眼的逃走,直接抄起手上的鋼筋就又一次衝著鄭常山衝了過來。
力量懸殊之下勝負根本毫無懸念,筋骨斷裂的聲音在血肉上綻開鮮豔的花,鄭常山半眯著他那雙血紅色的眼睛不費吹灰之力地挨個打斷了五個人的手腳,到第五個的時候直接踩著那人的背脊骨就獰笑著踩了下去。
當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已經很久沒用這種方式來處理問題的鄭常山失控地仰起頭,臉上露出了明顯享受沉醉於其中的享受表情。
骨子裡的嗜血壓抑太久連他自己都沒想到這種感覺是這般的美妙,被肆意挑釁的感覺也讓鄭常山有些心潮沸騰,只不過血的味道還是從某種程度上很大刺激了他的感官。
而當他緩緩彎下腰先是將這人頭破血流的腦袋往地上又踩了幾下,這在這群混混眼中已經和惡鬼沒什麼區別的瘋子這才一把抓起其中一人的頭髮一臉病態地望著他開口道,“喂,你剛剛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開,口,說,話,啊。”
……
陳京墨今天一天都在鄰鎮洽談商業合作方案,席間作為最大出資人的他自然是受到了很大的關注。
因為近年來在國外活動比較頻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