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神傷。
所以,不能怪她,誰叫,他要忘了她。
“你來了啊,淵。”
“我再不來,那邊就該翻天了。”
“有那麼誇張麼?”他漫不經心的笑,午後的陽光照進他墨色的瞳孔裡,明滅不定。
“還說呢,是誰幾天都沒訊息跟人間蒸發似的。我們在外面擔心的很,你這傢伙卻沒良心到一通電話都沒有,真真是讓人心寒吶~”末了,還來了個詠歎調,讓青年的表情變的精彩非凡。
“是是是,我錯了,還不行麼。”世上能讓他心甘情願吃癟的,怕是除了淵之外,再沒第二個人了吧。
“看你的樣子,成竹在胸了?”
“啊,看戲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不放心也不行,這畢竟是花澤家的家事,他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他能做的,至多便是讓那個女人的公司出現一些小小的震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