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三人隨即又是往旁轟然震開,居然是半斤八兩。
原來陳信兩掌之力畢竟比對方合力還要不如,但是對方出掌之際猛然改換方向,力道也難免打了一個折抑,所以又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陳信接此一掌,體內真氣雖補充極快,暫時還沒有不足的跡象,不過光球執行加急,又隱隱傳來不穩的感覺,之前在北極體內平衡一失,全身能量亂湧,霎時無法控制,現在要是又來一次,就真正的死定了,所以當對方停止的時候,陳信也不會貿貿然的發掌攻擊,因為每次凝聚的內息擊出,體內蘊含的能量馬上就減少了將近十分之一,雖然內息不斷的補充,要是連線發出,恐怕也撐不到二十掌。
這時對方明白陳信其實能力不如自己兩人合力,不過是發勁速度變快,而且心思靈動善於取巧,於是黑白尤嘎緩緩的聚集在一起,往陳信慢慢的飄來。
陳信知道這一下自已再也不能取巧,而與對方硬碰硬又沒有勝算,在生死之間,陳信頭腦特別清醒,短短的一岔那間,想起自已觀察蝠虛的腳爪形狀,而且剛剛兩虎與自尤嘎交擊,又能破開對方的氣勁,陳信忽然恍然大悟,身形飄動,迅速的往對方迎去。
只見這時黑白尤嘎四掌颳起一陣狂風,凜冽的勁流夾帶天地大力,交纏著往陳信攻來,這時忽然傳出一種長而奇異的撕裂聲,黑白尤嘎擊出的勁流居然中分為二,往後方滾滾而去,同時兩人慘嚎一聲,往兩旁迅速的飛退,空間中只見陳信手握一把光華內蘊、寶光隱隱的長刀,正一個翻身向著白尤嘎追擊過來。
原來剛剛陳信忽然想到以點選面的原理,若是能將勁力集於一點,對方的勁流雖大,想來也是可以突破,也就是以兵刃破敵。
談到兵刃,除了極樂之外,還有什麼武器更好?於是陳信向前衝的時候,瞬息間將極樂化為刀形,身刀合一的往前飛行,不但破開對方勁流,在對方驚訝之間,由左至右一揮,黑白尤嘎猝不及防,雖然急急閃避,且被盔甲略阻,前胸還是被劃開了一道深達十公分的創口,要是人類,這一下已經是已取兩人的性命,不過它們畢竟是怪物,慘嚎一聲後還能逃離。
陳信當然不再放過它們,眼看白尤嘎似乎傷勢較重,馬上一個轉身向白尤嘎衝去。
白尤嘎上半身只差數公分就差點分開,體液噴濺而出,雙手連忙合於胸前捂住傷口,一面逃命,一面緩緩的將雙手融入前胸,補滿胸口的創傷,速度居然絲毫未減,不過眼看是不能再出掌攻擊了,但陳信仍然不敢掉以輕心,對方說不定還有什麼古怪的招數,而黑尤嘎居然不要命的在身後追來,陳信知道,自己要是轉身追黑尤嘎,白尤嘎說不定又跑來引誘自己,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如此別無私心、合作無間,但是陳信依然緊咬白尤嘎不放。
不過陳信一面追擊,心裡一面思索,極樂當時果然被能量改造過了,自己剛剛情急之下,勁力全部催到極樂之上,極樂居然沒有像上次一樣碎裂,但也無法增幅了,不過最奇怪的,以前功力比現在差,極樂還能泛出將近十公尺的刀芒,現在功力大增,反而勁力含而未發,只凝聚在三公尺的刀身上,陳信一面思索,一面追著白尤嘎,一面緩緩的將勁力稍降了下來,現在應該將大部分的內息運用來追擊對方。
不過這時極樂忽然有了奇怪的變化,隨著陳信的勁力漸減,光華卻是越來越長,陳信這才知道,當自己功力催到極限,極樂的光芒反而變短,不過破壞力也相對增大,對付眼前的怪物,不催足勁力恐怕是不行。
陳信這時見到白尤嘎一直往海面衝,心裡一驚,莫非對方想逃到水中?這樣就難辦了,空著的左手吐出一股光華,往對方身後追擊而去,白尤嘎心裡明白,要是一閃,只怕馬上被陳信劈成兩半,咬牙全身一弓,被陳信的勁力直直打入海中,反而被陳信送了一程。
陳信感應到對方被光束擊出兩千公尺之後,終於一個側身閃開了這股能量,雖然也有不少損傷,不過能量依然不低,想來一定是那身盔甲的作用,眼見自已弄巧反拙,不過現在也沒時間跺腳痛罵,只好仍然咬牙追了下去。
可是這時兩萬公里深的海底被陳信一擊之下,轟然裂了一個大洞,地底能量忽然湧出,海底的地殼忽然劇烈的震盪起來,海浪先是向內一擁,隨即往外洶湧的奔騰開來,掀起了數十公尺高的巨浪,而且海中霎時充滿各種衝突、融合、變異的能量,在這陣混亂之下,陳信忽然失去白尤嘎的蹤跡。
這時陳信只有大嘆倒楣,連忙轉身急急往上衝,希望能先解決黑尤嘎。
因為黑尤嘎並未進入海中,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