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後你要敢再這樣對紅波,你就睜隻眼睡覺,不然我遲早會殺了你。”
王牛說道:“好好,我聽你的,別哭了,你這一哭,我心裡也難受了,給我說說你媽你伯的事,辦的咋樣了?”
紅杏說道:“你還有好心關心我媽啊?”
王牛說道:“我咋不關心,你媽也是我媽,現在她嫁給了你伯,肥水不流外人田,肉爛了在鍋裡,多好的事啊?”
紅杏說道:“話從你嘴裡出來,咋就變味了啊?狗日的,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王牛說道:“話醜理端嘛,以前你媽沒有男人,讓全村的男人都惦記著,一黑你家裡就沒安寧過,走馬燈一樣換男人,看得我都替你媽捏把汗,那小身板能受住嗎?”
紅杏在王牛臉上唾了一口,說道:“日你媽的還說?再說一句試試?”
王牛在臉上抹了一把,說道:“說到你心裡去了?你不讓說就不說了,好了,我出去溜一圈,回來跟你上炕。”
紅杏說道:“天都黑了,你還出去啊?是哪個狐狸精勾引你啊?”
王牛說道:“我有了你,誰都看不上了,就是脫光洗白擺到那,我都不上,我去找大狗。”
紅杏說道:“王牛別走,我有件事問你,我聽紅波說,你爸和一個叫黑八的人合夥,想把咱們窪子的女娃拐到城裡去,有沒有這回事?”
紅杏一直想等王牛把這事提出來,可王牛不說,她就得主動,想把王牛也拉進來,一起制止這件事。
王牛說道:“孫紅波說過這事,可我不相信,我爸再不是東西,也不能去拐賣窪子裡的女娃啊?”
紅杏說道:“可孫紅波確實有黑八寫給你爸的信,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拐一個女娃給你爸五百塊,你爸見錢眼開,這事說不定還真有。”
王牛說道:“你和孫紅波一個鼻孔出氣,當然會相信他了,可我不信,這事就此打住,不準在外邊亂說了。”
紅杏說道:“你狗日的,還真信你爸是好人啊?告訴你,在你和張彩鈴去縣城看病那晚,你爸就來敲我門了,要不是我門戶緊,我就讓你爸給糟蹋了,現在你知道你爸是個啥人了吧?”
那次在路上,張彩鈴一直煽惑王牛,就說王虎打紅杏的主意,沒想到這還是真的啊?王牛一下就上頭了,說道:“紅杏,狗日的說清楚,真的假的?”
紅杏說道:“這事我哪敢騙你啊?我迷迷糊糊睡著了,你爸開始站在視窗看,隨後就開始敲我的門,還讓我給他開門,要不是我心裡還有你這個王八蛋,那我就真給你爸開門了。”
王牛有點煩躁了,臉色也陰沉下來,在屋子裡走了幾圈,最後強迫自己安靜下來,說道:“這事不是沒幹成嗎?以後提防著我爸,千萬別讓我爸鑽了空子,你要是讓我爸睡了,那這個家就徹底亂了。”
紅杏說道:“那萬一我讓你爸睡了,你就能嚥下這口氣?”
王牛說道:“不時沒讓睡嗎?好了,咱們不說這事了,我腦子疼,讓我出去吹吹風。”
紅杏說道:“你狗日的,我看出來了,我就是讓你爸睡了,你也不敢放半個屁,我的命咋這麼苦啊,讓你搶了來,就想一心跟你過日子,沒想到進了狼窩了,讓小的睡,老的也想睡,那我活著還有啥意思?”
王牛說道:“紅杏,不是還沒到那一步嗎?你這樣吵吵,把假的都變成真的了,你放心,我不會讓我爸碰你的,他要真敢那樣做,我不會饒了他的。”
紅杏哼了一聲:“就你,你能把你爸咋樣?大不了從張彩鈴身上找回來,你們兩個男人佔便宜,讓我們兩個女人吃虧,要是這樣,那我就認了,也不讓你找你爸算賬了。”
王牛說道:“你幹啥非要把我和張彩鈴扯在一起啊?就是我爸做禽獸,我也不會做禽獸的。”
紅杏說道:“王牛,我本來不想跟你說這事,可你一直偏袒你爸,說你爸不會幹傷天害理的事,現在你知道你爸是啥人了?你還不相信,那你就去問問你爸,看有沒有這回事。”
王牛說道:“要是沒有咋辦?”
紅杏說道:“要是沒有,晚上你想咋折騰都行。”
上次王牛和張彩鈴去縣城,在南關錄影廳看錄影,學了不少動作,就想回來跟紅杏照著動作做,可紅杏死活不願意,他乾著急沒辦法。
見紅杏答應了,不由高興起來,馬上去了裡屋去找王虎,張彩鈴給王虎泡了一壺茶,王虎坐在桌子旁品茶。
王虎看到王牛,說道:“王牛,最近你都忙啥呢?莊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