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問：“王牛，你看這錄影，是你和張彩鈴一起去看的啊？”

王牛說道：“對啊，咋了？”

紅杏生氣起來，在王牛溝子上踢了一下，說道：“這種錄影你還帶著她一起看啊？那你們看了錄影，個個還能神得住啊？”

王牛說道：“神不住也得神啊，那晚，我和小媽住了兩個旅店，最後和店老闆吵起來了，店老闆找人收拾我，我過去叫了小媽，連夜離開了縣城。”

以前這些破事紅杏沒問，王牛也沒說，別沒事找事，現在不說出來紅杏心裡的疙瘩解不開，那就給她說說吧。

紅杏問道：“那你們在山路上走了一夜啊？這一夜是咋過來的，一字不落說給我。”

那次，是紅杏故意把兩人的油油火逗出來，想讓兩人做成那事，可她現在卻不停追問，怕他們兩人有了那事，連紅杏都搞不明白，自己這是咋的了。

王牛說道：“走到半道，我們又遇到打劫的，腳踏車和東西都讓人家搶去了，說來你不信，隨後我們去村裡借住，住的就是劫我們道的人家，不等天明，我們拿了我們的東西就逃了，這次我說的句句是實，你就別疑神疑鬼的。”

紅杏還是不信，說道：“那你們借住那一晚，你們都幹啥了？兩個人真能安安寧寧過一夜？”

王牛說道：“真沒幹，就是張彩鈴想讓我幹，我念著她是我長輩，我管她叫小媽，怕不當當，所以死活忍著沒下手，紅杏，這輩子我就想跟你一個人幹，我說半句假話，就讓我不得好死。”

紅杏這下信了王牛的話，王牛雖然不是東西，但在這方面還讓她挺欣慰的，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給觸動了，不由對王牛產生了一丁點的喜歡。

紅杏感覺到了這一點，急忙驚醒自己，不能，千萬不能喜歡上王牛，這是她的仇人，她來是要剋死這個人的，就算不能剋死他，也不能喜歡上他，自己真正喜歡的人還是孫紅波。

紅杏說道：“好了，發誓賭咒有啥用啊？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你們就行了，你不是想要耍花樣嗎？哪還愣著幹啥啊？”

王牛立馬高興起來，說道：“好啊，我去關門。”

王牛關了門，拉上窗簾，挑亮油燈，然後把紅杏拉到了炕上，幾下就把紅杏剝光了，隨後把自己也剝光了。

紅杏盯著他說道：“王牛，啥花樣啊？能耍就耍，耍不成就別窮折騰，把我折騰怕了，你第二回就別想了。”

王牛說道：“你放心，電視裡的人都能耍，咱們咋不能耍了？保證你耍過一回，第二次還求著我耍。”

王牛先是把紅杏抱住了，學著錄影裡的，跟紅杏親嘴，親完了嘴巴就移到紅杏胸膛上，用舌頭舔著紅杏的胸。

紅杏心癢癢起來，一邊想拒絕王牛，一邊還想讓他繼續，心裡就這麼矛盾著，到了最後，自己也豁出去了，他想咋樣就咋樣，只要把自己不折騰死了就行。

紅杏閉上眼睛享受，突然感覺有點不對，這狗日的王牛，嘴巴又向下邊去了，在自己兩腿間狗一樣亂舔。

……

兩人一直耍到了賭場散場，粗算了一下也過去了三四個小時，紅杏全身軟的像一根麵條，躺在那只有喘氣的份。

王牛一身大汗，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也倒在一邊呼呼喘氣。

王牛頭一歪問：“紅杏，美不美？”

紅杏說道：“美著呢。”

王牛說道：“那你狗日的還扳扯，以後還想讓我這樣耍你不？”

紅杏說道：“還想，你答應我的事沒忘了。”

王牛說道：“啥事？”

紅杏說道：“把柴胡轉給孫紅波。”

王牛說道：“躺在我的炕上，你卻想的是孫紅波，你狗日的對得起我不？”

紅杏說道：“我想他，也沒讓他上，我沒想你，卻讓你上了，你狗日的還不滿足啊？你說過的，我讓你耍花樣了，你就把柴胡轉給孫紅波，大男人，說過的話就要算數。”

王牛把手放在紅杏忽閃的胸膛上，說道：“我這麼對孫紅波，其實就是為了你，怕他把你搶走，你只要保證，這輩子不跟孫紅波胡弄，我可以不找他的麻煩，也可以把柴胡轉給他。”

紅杏說道：“在野豬坪，也只有你狗日的敢搶人，我要是想跟孫紅波走，還能輪得上你？”

王牛說道：“那好吧，到了明天，我讓大狗去做這事，以後，我也不收柴胡了，不跟孫紅波搶生意了。”

紅杏開心一笑：“這還差不多，只要你跟紅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