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代我與妻主問候殿下,我們明個再來探望。”
“小殿下費心了,侍書定會向轉達。”侍書躬了躬身,又笑著補充道:“小小姐身嬌體貴,又方出滿月,與病人一處恐會禍及,還是過些日子待殿下痊癒後再入宮吧。”
過些日子,恐怕三表妹的案子也就結了,看來四殿下是打定主意不許自己摻和了,柳瑛顯然也已聽的明白,嬉皮笑臉的對侍書拱手:“還是侍書公子想的周到,柳瑛受教了。”
蘇昕絡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得上了馬車,無功而返,大舅舅那邊難以交代,他按了按左側額角,實在頭疼的緊,而柳瑛則在心裡嘀咕:平靜的日子過了好幾年,怎麼一遇到容卿,就開始風雲變幻呢?
作者有話要說:偶滾回來更新啦,好久沒碼字了,有點手生涅。嗯,從今天開始,如無意外,日更。
想到容卿,柳瑛頓覺眼前柳暗花明,連忙掀開車簾吩咐馬伕掉頭,見蘇昕絡用詫異的目光瞪著自己,她便將心中所想粗略的解說了一番,他聞言皺眉,頗不贊同:“雖說她較其他女寵更為得寵些,但殿下處事向來清明,斷不會被人左右,何必多此一舉呢?”
“美色當前,色令智昏,自古以來不知多少帝王沉淪其中,甚至舍江山而擇美人,更何況是四殿下這樣的男兒家?”柳瑛笑著搖了搖頭,見自家夫郎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便調笑道:“柳瑛或者財富,若是必須二者擇一,公子又會怎麼選呢?”
蘇昕絡白了她一眼,哼道:“財富這種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夠用便好,但妻主只有一個,若是沒了,恐怕再難尋到合意的。”
雖然知道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是聽到蘇昕絡這般說辭,仍是禁不住心花怒放,腦袋湊到他面前,飛快的在臉上親了一口,不出意外的得到輕柔的一陣捶打,卻驚動了熟睡中的小怡清,嚇的蘇昕絡抱起來搖晃著哄她。
好在怡清很乖,只哄了片刻便再度入睡,柳瑛鬆了口氣,斷開的話題重拾回來,柳瑛卻沒有之前那般樂觀了:“不過她有能力幫是一回事,肯不肯幫就是另一回事了。”
蘇昕絡靜默不語,沉思半晌,忽而道:“或許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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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內,若琳蹲在炭火盆前,翻動架在上面的紅薯片,容卿斜靠在龍床上,手上捧著話本子,小白趴在她腳邊,正睡的昏天黑地,而本該臥病在床的安玥,則端坐在書桌前批閱奏摺,除了臉色難看些,半點病弱的模樣都沒有。
這時一個宮侍進來稟報,說是蘇家大公子跟妻主求見,侍書停下手裡正研的磨,疑惑道:“不是已經離開了麼?我親眼瞧見上的馬車,怎地又返回來了?”
“奴才也不知道。”宮侍頓了頓,又道:“不過這次求見的不是殿下,而是容容姑娘。”
“找我?”容卿頭也不抬,將手中的書翻過一頁,輕笑道:“八成是要賄賂我,讓我在殿□邊吹吹枕邊風。”
“你倒是想的通透。”安玥冷笑一聲,不屑道:“不過,他們也太高看你了。”
“哦,殿下的意思是我不用去見他們了?”容卿瞭然的點點頭,對那個來傳信的宮侍吩咐道:“就說我出宮遊玩去了,沒個三五日回不來。”
小宮侍領命,福了福身便要往外走,安玥抬手止住了他,對容卿道:“這幾年我幫蘇家賺了不少錢,你從他們手裡拿些也是應該的,並非拿人錢財便一定要與人消災的。”
“殿下英明。”容卿猛的坐起來,跳下床誇張的給安玥作了個揖,若是還在現代的話,她一定要發個兔斯基的撞牆表情,然後在旁邊大大的配上兩個字“無恥”。
侍書用絲帕掩唇,笑了片刻才吩咐宮侍道:“將人請到正殿的小廳吧,容容姑娘稍後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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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是安玥處理朝政接見外臣的所在,容卿初次踏入,著實被一概家居擺設震撼了一番,而所謂的小廳,不過是安玥用來存放書籍的一個小抱廈,除了琳琅滿目的古籍外,便只一架玻璃屏風,一張八仙桌,幾條凳子而已。
見容卿進來,蘇昕絡坐著沒動,柳瑛卻連忙站起身作揖行禮,口裡道:“容容姑娘,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的確很快。”容卿點點頭,自己就坐後,又抬手招呼柳瑛入座。
“看來柳小姐跟咱們容容姑娘是一見如故呢。”侍書笑著打趣,接過宮侍手裡的茶盤,親自替三人看了茶,揮退侍立在側的宮侍,自個也跟著退了出去。
蘇昕絡向來性子急,見屋內眾人都已退去,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