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天夜裡,花園底下都會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任憑她們怎麼哭,怎麼求,都沒有人願意放過她們,除了凌辱再沒有別的。
哪怕是死,也容不得她們自己做主。
“有幾個不聽話的,剛剛救回來。”那幾個模樣生得嬌美,要是就這麼死了,上面的人怪罪下來,他們擔當不起。
“帶我去看看。”
“是。”
一路尾隨秦輸進入了地底下,伊心染時刻警惕著周圍,小心的躲避那些守衛,每踏一步都要格外的留心。
隨著一步步的深入,伊心染心裡的憤怒就越是難以壓制,她的耳朵裡全是女人絕望的哭喊聲,驚恐的尖叫聲,一如那晚在那家客棧時,刺激著她的神經。
要不是理智還在,說不定她會失控的動手殺人。
她不可以莽撞行事,必須冷靜,否則救不了人,還會把自己也害了。
男人興奮的粗喘,女人絕望的痛哭,在忽明忽暗的地下室裡交織著,情與欲,糜爛到極致。這樣的氣息,直令伊心染想要作嘔,恨不得殺了這些畜生。
古代的女人最是注重名節,他們不但毀了她們最重要的東西,還妄想著將她們送入青樓,淪落為賺取銀兩的功具。
太可恨了,女人的尊嚴不能被這麼賤踏,絕對不能。
她要讓這些不把女人當人的畜生,全都殺光,一個不留。
“啊,你要幹什麼?”
“進了黑風寨,你的命已經由不得你自己做主。”陰影裡,伊心染看著秦輸掐著一個女人的下巴,逼著那個女人正視他的雙眼。
女人渾身顫抖得厲害,臉色蒼白如紙,手腕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可能是掙扎時傷到手,紗布是滲出殷紅的血跡。
“求求你,讓了我、、、、、、”爹孃找不到她,肯定很擔心,都是她的錯,要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誰才能救她離開這裡。
她不要跟那些女人一樣,失了身子,還要被送去青樓接客,學著那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她不要。
“既然你求我,總該拿出一點兒誠意來。”這個女人是三當家劉培帶回來的,就因為長得最漂亮,大當家有意培養她成為高階的情報手,不允許底下的兄弟破她的身。
否則,時至今日,早就該是千人騎,萬人壓的破鞋了。
過去這麼長時間,她都不聽話,也許是該讓她知道,除了順從他們的指示之外,她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什、、、、什麼、、、、、”
在這個地方呆的時間久了,縱使她沒有經歷過人事,也看得多了,聽得多了,很明白秦輸看她的眼神代表著什麼。
纖細的身體不住的往後退,掙脫不開他用力的大手,疼得面部扭曲,就算是死她也不要被侮辱。
“你說我要幹什麼?”秦輸好笑的看著她的反應,另一手摸上她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算你保有完璧之身,也離開了黑風寨,回去之後誰會相信你是清白之身,倒不如乖乖聽話,你想要得到什麼就能得到什麼,省得吃苦受罪。”
世間美貌的女子成千上萬,不一定非要她不可,他們可以抓來更多的女人,比她條件更好的女人。
再不識抬舉,休怪他心狠手辣。
秦輸的話就好像是刀子一樣捅進女人的心裡,她在堅持什麼,他說的沒有錯,就算她離開了,回去之後別人也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她,說她是破鞋。
“看來你想明白了。”
大手一用力,女人身上單薄的衣服應聲而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引誘著人為她犯罪。身上微涼,失神的女人緩過神,驚恐的以雙手擋住胸口的春光,貝齒緊咬著唇瓣,眼淚成串發落。
她知道,如果秦輸要她,她根本躲不了,也逃不了。
寧死,也不能失身。
“給我笑,不要一副死了親爹親孃的哭喪臉,沒有男人喜歡這樣的女人。”秦輸越說,女人的眼淚流得更兇,“信不信我叫來一群兄弟,圍觀你是怎麼被幹的風騷模樣。”
“不、、、不要、、、、”
“求求你放過我、、、、、”
女人一聲聲的求饒沒有讓秦輸放過她,直到扯落女人身上所有的衣服,秦輸才停下動作,叫來幾個黑風寨的兄弟。
只見他們一個個都睜著滿是淫邪光芒的眼神看著床上寸縷不著的女人,只差沒有流鼻血展露出他們的興奮狀態。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