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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怎好讓鳳少勞師動眾,依我看,等鳳少入了京,就由少典親自跑一趟西川,畢竟,這種苦力苦心的活,怎能讓主子費心呢?”

連消帶打,竟讓鳳陌南未能佔領半分優勢和先機,鳳陌南再次打量起少典來,如同方才他打量自己一般,聰明、機敏、睿智、通達、狡黠,所有的詞彙都無法完美、確切的形容眼前這個鬼才,那神情,依舊倨傲而狂然,那是對才智的自信和對形勢強大的掌控力!他懂得如何避開自己話語中暗夾的陷阱,他明白如何在分秒間找尋到兩軍對峙全身而退的出路,並在恰當時機給予自己深痛一擊!這個少典,讓自己越來越想要收入帳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一章 誤打誤撞

天越來越黑,夜色也越來越沉,山路崎嶇,鳳晟音舉著火把,牽著馬匹,艱難的走在通往淮城的路上,本想順著溪水沿路走去,誰料,那溪水竟是從山上潺潺流下,鳳晟音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裙,血漬、汙漬混在一起,早已髒亂不堪,一手還要拿著火把,如何能攀爬,而且這是古代,沒有保險繩和登山靴,叫自己如何能安全的爬到山頂?一連串的不安全因素讓她放棄了徒手登山,於是她決定牽馬繞到而行,畢竟只要大方向是對的,自己總會走到淮城城下。

好在鳳晟音心底的那股子倔強又一次發揮了重要作用,溟獸在前方探路,她咬著牙,憑著一股信念,在那全是枯葉無路可辨的山野中安全走出。雜亂的樹枝將她本就凌亂的發刮的更加不堪,零零散散,如同順水而飄的落葉般散落。她心下煩亂,乾脆將髮簪抽出,任由一頭青絲無聲松落,瀉滿香肩。

城樓近在眼前,她在溪邊稍做休整,用一根髮帶束起墨色長髮,牽著霧十的馬兒,一步一步,堅定的走了過去。

城樓高聳無比,竟是京城都遠遠不及它雄偉牢固,城牆似是就地取材,選取長滿青苔的巨石壘建而成。鳳晟音斂目望去,心中泛起了嘀咕,怎麼這安全防衛做的反倒不如京城?起碼城樓間守城的侍衛少了一半還多,難道是倚靠著自身地勢險峻,易守難攻?

想了想無果,鳳晟音遂放棄了繼續想的念頭,走到城門前,仰首喊道:“喂——我要進城!”

城上守衛藉著火把的光望去,是個姑娘,喊道:“今日有令,酉時一到,即刻關閉城門,明兒個再來吧!”

鳳晟音喊道:“荒郊野嶺的叫我住在哪裡!我今天必須要進城!”

淮城城主就在城樓上,聽到城門外有人叫喊,踱著步子走了過來,正好剛才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做,正巧這兒就來了個救火的,他低頭一看,竟然是個姑娘,心下好笑,遂打著官腔喊道:“今日淮城酉時關閉城門,此乃軍令,姑娘可往西走三里,那裡有幾家客棧,可方便姑娘借宿。”

聽著那讓人厭惡的推脫之詞,鳳晟音一陣惱火,大聲吼道:“我有令牌!今天我必須要進城!否則,你就死定了!”

本是氣話,說說而已,卻在淮城城主耳邊聽出了不一般的味道,死?誰敢這般口氣衝一城城主說?還是個姑娘!

淮城城主再次望去,一匹馬、馬上一個包袱、一把寶劍、一個姑娘,再無其他,回頭看看相持不下的鳳陌南和少典,他猛然間多了個心思,瞅這個樣子,該不會是顧璋川身邊那個脾氣極不好的水澄水姑娘吧。

“姑娘請把令牌呈上一觀。”說話間,城主命人用繩子放下一個吊盤。

鳳晟音掏出兩塊玉牌,一個鳳凰涅槃,一個水漾瑩白,放哪個呢?亦或者,兩塊都放?

(阿滄怒斥:蒼天啊,兩塊都放?你想嚇死淮城城主啊。)

算了,還是放顧璋川給的這塊吧,出了西川,就沒見鳳令好使過,若是再丟了,鳳陌南指不定又該怨了。倒是璋川,鳳晟音輕咬了一下嘴唇,恐怕令牌丟了,他也不會責怪自己,只會溫潤的輕聲問一句:你有沒有事。

想畢,她將鳳令收起,在吊盤上輕輕放下了那個刻有水字的白玉令牌。

吊盤緩緩上升,帶著那塊尚有溫熱的盈白雪玉,一點一點,送上了城樓。

淮城城主小心翼翼的拿起玉塊,藉著火光,斂目細辯,待到翻過它另一面時,一個無比清晰的水字赫然映入眼簾。

倒吸一口氣,淮城城主睜大了眼睛,暗道果然是水澄!忙抬起頭,衝對面侍衛說道:“是七少派來的水澄姑娘,快去開城門!”

城門內,一陣冷風襲過,將地上的浮土輕輕吹起,刮過少典足下,刮至鳳陌南衫前,獵獵作響。

眸間帶著欣賞和讚歎,鳳陌南笑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