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守著馬車,然後去稟告長公主姑娘被下了藥,立刻要看大夫。”
越是享受主子在懷裡的感覺,月夕就越是警醒。
主子漂亮她一直都曉得,而如今的主子就像是一朵開到極致的花,一顰一笑甚至露出來的肌膚都帶著誘人的妍態。
主子這樣子鐵定不能讓任何男人看到。
長公主的避暑山莊在城外,眼看著主子讓自己摸的地方越來越奇怪,月夕急的滿頭是汗。
“要到了沒有,車能不能再走快些!”
“我已經抄了近路,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李達頭上的汗水同樣不少,要抄近路就只能走比較崎嶇的小路,他一邊顧著車一路飛馳,怕車輪卡到石頭散架,一邊時不時聽到車內的動靜,怕月夕對秦瀧漉不敬。
一時間他恨不得把耳朵捂住,掩耳盜鈴愚蠢但卻能圖一時安穩。
在月夕和李達都快撐不住的時候,趕路途中有了變數。
乍聽到馬蹄聲月夕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感覺到李達車速減緩,馬鳴近在咫尺,月夕才慌張了起來:“有人追上來了嗎?李達你怎麼停了!”
一時間月夕腦子裡閃過了許多念頭,甚至把姑娘頭上的髮簪取下來兩根,她拿一根,另一根讓姑娘握著。
只是秦瀧漉渾身軟綿綿的沒力,月夕把簪子塞過來,她手根本握不住,直接讓簪子落在了毯子上。
“姑娘!”
月夕全身緊繃,死死盯著車簾,見車簾猛然掀開,她手伸出去一半就卡住了:“趙大人!”
趙禁庭瞥了一眼月夕手上鈍的沒有任何殺傷力的簪子:“你就用這種東西保護你主子?”
“趙大人,我……”
趙禁庭說了一句,便看向了他一掀開車簾,就緊緊抓住他衣裳,要往他懷裡鑽的秦瀧漉。
嘖,就跟只紅蚯蚓似的。
“趙大人,姑娘需要馬上看大夫。”
“我知道。”
趙禁庭應了聲,低眸看著趴在他懷裡舒服喟嘆的秦蚯蚓:“老實點。”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