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身,長時間得不到滿足,而她又處於如狼似虎的年齡,所以自怨自憐,傷心難禁?”
他立即趕往伯堂後花園。
果然木芙蓉躲在花叢後飲泣。
谷兄悄悄走近,直待谷兄輕輕一拍她肩頭,木芙蓉大叫一聲,才發覺谷兄已到了身後。
木芙蓉神色有點慌張,道:“谷大官人,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來了很久了。”
“那你……你……”
“我見你哭得傷心,所以沒有打擾你。”
木芙蓉強笑道:“我沒有哭,沒有哭。”一邊說一邊擦眼淚。
谷兄嘆道:“你別擦了,臉上滿是淚痕,怎會未哭?”
木芙蓉勉強一笑,道:“我只是想起秀秀,想起西域那裡的朋友,才……才有點難過,落了幾點眼淚。”
谷兄盯著她,不說話。
木芙蓉笑道:“真的是這樣的,你可不要疑心。”
她拉著谷兄的臂膀,低聲道:“大官人,咱們回去吧。”
谷兄不動,道:“你真的是因為這些才哭的?”
“是呀。”
“你是不是經常想起秀秀,想起西域?”
“沒有,這只是今天才想起的。”
“那你為什麼經常哭泣?”
“我……我沒有呀!”
“胡說!”
“我真的沒有。”
谷兄面現怒色,盯著木芙蓉,盯得木芙蓉直發毛。
谷兄沉聲道:“我己經注意你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你經常偷偷地哭泣,是不是?”
“沒……沒有。”
“說實話!”
谷兄已語帶怒意。
木芙蓉只好承認道:“我離開西域好長時間了,有點……有點想家,所以有時候會偷偷地掉眼淚。”
谷兄哪會相信,一把抓住她的肩頭,他使得勁好大,抓得木芙蓉痛徹入骨。但木芙蓉緊咬嘴唇強忍著。
谷兄問道:“是不是你賺棄我不是個真正的男人,想離開我?”
木芙蓉嚇得面色慘白,連聲道:“大官人,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你……你可千萬不要亂猜。”
谷兄緊緊逼視著她,道:“那你一定是思念谷弟了?”
木芙蓉面色更白,身子簌簌發抖,道:“胡說,我怎會……想他。”
“因為他跟你有過一夜夫妻之情,並且生了一個孩子!”
“沒有!你不要胡說!”
谷兄見她臉色蒼白,更有幾分確定,忽地一把抓住木芙蓉的頭髮。
木芙蓉痛得淚水直流。
谷兄目露兇光,厲聲道:“今天你若不說實話,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木芙蓉好{炫&書&網}久沒有見過谷兄凶神惡煞般的模樣,不由得魂膽俱裂。
她哀泣道:“大官人,我……我真的沒有想念什麼他?你相信我,相信我。”
谷兄甩起左掌,狠狠扇了木芙蓉一記耳光,喝道:“那你為什麼經常哭泣?快說!”
他這一掌打得極重,木芙蓉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一枚牙齒都被打掉,鮮血直流。
谷兄果然震怒了。
絕大多數男人都最忌諱這類事情。
木芙蓉深知谷兄兇殘毒辣,殺死一個人真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輕鬆,他之所以能如此長期不打自己、沒有拋棄自己,皆是自己百般小心、千般體貼入微、萬般忍辱負重的結果,也是他失了男人之身,覺得對不起自己,而且有了天遠之故,萬一觸怒了他,他即會毫不留情地下毒手。
她知道不說不行了。
她戰戰兢兢地道:“我……我不敢說。”
谷兄眼睛一瞪,道:“兄弟谷有我作主,你還害怕什麼?”
“我真的不敢,我不敢說。”
“我叫你說你就說,不說我就一掌打死你!”
谷兄說著,朝旁邊的一塊石頭猛擊一掌,那石頭頓時四分五裂。
木芙蓉道:“自從那天……那天晚上之後,他經常來糾纏我,說一些下流的言語,還做一些不乾不淨的動作,若非我極力反抗,又以高聲大叫為威脅,早……早就被他得逞了。”
谷兄拳頭不禁緊握,咯咯作響,喃喃自語道:“果然是他,果然是他!”
他跟中怒火燃燒,狠狠地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不止一次威脅過我,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