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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笑意。

“別閒扯了,總長在等你。完事以後一起吃午飯怎麼樣?”

“好啊不過你請客。”

水井笑著答應了一聲,轉身走進女秘書旁邊的房間,並帶上了門。曼妮抬頭瞥了一眼情報局長,他搖了一下頭。

“應該會是公事,曼妮。”情報局長說道,“總長是不會心血來潮就把他叫來的。”

曼妮點了點頭,“降龍”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繼續忙他的工作去了。水井推門進屋時,楊朔銘正坐在大辦公桌前點菸鬥。他揮動燃著的火柴,含笑向一側的椅子指了指。水井走過去坐了下來。

楊朔銘不吸菸,但他知道水井吸菸,他將點好的菸斗遞給了水井,水井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透過煙霧直直地盯著楊朔銘,等待他的問話。但楊朔銘並沒有說話,他只是把火柴盒放在面前鋪著紅色皮革的桌子上,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兒。;

“這一陣子休息得如何?沒出去玩玩嗎?”約過了半分鐘,楊朔銘才轉過頭來,問道。

“託您的福,還不錯,去了張家口一趟。”水井答道,“一個人開車去的,呵呵。”

“我看出來了,你的面板都被太陽曬黑了,還沒有褪色,”楊朔銘的臉上露出一幅心照不宣的神色。

“看起來,我們的鐵路修得還不錯,總算能通到蒙古內地了。雖然日本人還有一些非議,不過咱們可以不用理他們。”

“是這樣,日本人自己也在修鐵路。”水井應了一聲,又吸了一口菸斗。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一會兒,楊朔銘凝神注視著水井手中的菸斗。洞開的窗戶外面隱隱傳來遠處北京城中車輛往來行駛的喧囂聲。幾隻漂亮的鴿子拍打著翅膀落在古色古香的窗欞上,不一會兒便又振翅飛走了。

水井極力想從楊朔銘那張雖然年輕但顯得很有風霜氣的臉上看出點兒端倪來。他非常熟悉這張面孔,並且對它忠心耿耿。然而那一雙黑紅色的眼睛卻平靜無瀾,每逢焦慮緊張時便會青筋暴起的太陽穴也只是微微起伏,看不出任何跡象。

水井察覺出楊朔銘似乎象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得出這樣的結論的,也不知道這種感覺該打哪兒說起。水井有些急於想幫這位他們的真正首領擺脫當前的困境,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他挪了一下身子,目光從楊朔銘身上移開,打量著自己的手和捏在手中的帶有銀質咬嘴的精美菸斗。

楊朔銘抬起了眼睛,清了清嗓子。

“你現在都在負責一些什麼工作?有特殊的嗎,‘冰火’?”楊朔銘不動聲色的問道。

“冰火”。這樣稱呼水井可是非同尋常的。因為通常,楊朔銘召見他時都是先說話,不叫名字。只有在必要時,才用他的身份代號“冰火”。楊朔銘在這個時候叫他“冰火”,無疑是在提醒他的職責。

“就是處理些檔案,履行日常事務,還有練習射擊和格鬥課程。”水井懇切地回答,“你想讓我辦什麼事嗎,將軍?”

“將軍”這個稱呼是楊朔銘的老部下對他的特有稱呼,儘管楊朔銘現在是財政部總長,但他的軍人身份並沒有變,儘管楊朔銘本人在很多場合有意淡化自己的軍人身份,但在第二次抗倭之役結束之後,他便和蔡鍔一樣,躋身將軍府,有了“奮威上將軍”的稱號。因而大家還是習慣稱他為將軍。對楊朔銘來說,這個稱呼有不一樣的親近之意。

“當然有事。”楊朔銘笑了笑,停頓了一下,“呃,你還記得陸建章這個人的事嗎?”

“當然記得。”楊朔銘提到的這個名字使水井感到有些奇怪,“此人來頭不小呢。當年突遭暗殺,曾轟動一時。”

“我知道,”楊朔銘簡短地說了一句,“告訴我你知道的關於他的事吧。我很想聽聽你對他那件事的看法與見解,為我的決定作參考。”

水井凝視著窗外一會兒,設法理清自己的思緒。他知道楊朔銘不愛聽雜亂無章的談話,而且討厭對方拐彎抹角,哼哼哈哈。他喜歡乾脆,一語中的交談,容不得含糊其詞,讓他聽起來費腦筋。

“陸建章字朗齋,安徽蒙城人,天津北洋武備學堂畢業。清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隨袁項城訓練新建陸軍,歷任右翼第三營後隊中哨官、督隊稽查先鋒官、左翼步一營幫帶。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升兵部練兵處軍學司副使;三十一年(1905)任北洋軍第四鎮第七協統領。後調任山東曹州鎮總兵、廣東高州鎮總兵、廣東北海鎮總兵、廣東高州鎮第七協統領。1912年任袁項城總統府警衛軍參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