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瓜分舊勢力為主。而隨著海外行商財團的迴歸國內,江浙財團和山西商幫也開始了現代化轉型。楊朔銘對於身後的淮西、傅家集團,正採取從內部分化瓦解的手段,促使其逐漸形成不同以往的新的小規模集團。;
對於楊朔銘來說,這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的激烈和困難程度,要遠遠的大於有硝煙的戰爭
眼下,對於“軍隊國家化”最為重要的“廢督裁軍”一項,yijing進入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
“他們現在就是在拿這‘遣散費’來將我。”蔡鍔拿起了另外一份報告掃了一眼,便將它重新丟回到了桌上,“你楊瀚之倒是明見萬里。現在要不是你這個財政部總長幫我撐著,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我當初要當這個財政部總長,你還不滿意,現在知道了吧?”楊朔銘呵呵一笑,“他們只要肯將兵權交出來,多花點錢問題倒也不大,反正最後還得讓我給收上來。”
“話雖如此,也沒有這麼花錢的道理。”蔡鍔說道,“我現在愁的是他們收了錢不肯裁軍該怎麼辦,總不能舉兵討伐吧?”
“眼下‘廢督裁軍’一事,各省軍頭之所以抵制,是因為你蔡大部長沒有弄一個好題目出來堵他們的嘴。”楊朔銘笑了笑,說道,“你現在所碰到的這些釘子,陳養鈿早就和我說起過。”
“陳二庵那傢伙,有才氣有擔當,可就是愛玩陰謀詭計。”蔡鍔聽到楊朔銘說起陳宦早就預見到自己所碰到的阻礙,不由得有些吃驚,“他既然提前看出來了,就沒說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嗎?”
“當然有。”楊朔銘笑了笑,說道,“只是象你蔡大部長說的,這也是屬於陰謀詭計裡的,你蔡大部長怕是不屑於弄這些拿不上臺面的東西。”
“只要能讓這‘軍隊國家化’的大計能夠實現,些許小節,也就顧不得了。”蔡鍔正色說道,“只是不要陷國家百姓於戰亂之中,血流成河就行。”
“那倒不至於。”楊朔銘淡淡一笑,說道,“只是,伏屍數人,流血幾步,怕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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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六)“冰火”
在同蔡鍔商議完畢離開陸軍部之後,楊朔銘回到了財政部大樓自己的辦公室,他坐下想了一會兒,便拿起了電話。
財政部情報局,地下靶場。
在一間寬敞的靶室裡,兩支9毫米口徑“勃朗寧”手槍幾乎同時發出震耳欲聾的槍響。
槍聲猛烈的撞擊著地下室的牆壁上,然後反彈回來,在屋子裡不住的迴盪,最後慢慢的停止下來。水井靜靜地望著在室內飄浮著的淡淡硝煙。吊在天花板的通風電扇正在快速旋轉,以排除屋內瀰漫的煙霧。
剛才他的掏槍和射擊動作非常迅速,幾乎沒有間隔多少時間。他現在還回味著這兩個高度連貫的動作,為自己快速的反應感到自豪。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最初和楊朔銘本人一起練槍時的情景。
水井取下了“勃朗寧”專用手槍的彈匣,槍口對著地面,等待著另一位射擊者穿過昏暗的靶場,從遠處向他走來。
另一位射擊者——這裡的射擊兼格鬥教官王亞橋面帶著微笑來到了水井的面前,他的笑容使水井感到有些疑惑:“你神氣什麼?我可是打中你的要害了。”
“那裡距要害還差一點,‘冰火’。”王亞橋象是開玩笑似的說道,“我最多住進醫院躺上幾個月,可你卻送了命,老朋友。”
他的兩隻手,各拿著一個半身人像靶。
水井沒有再說什麼,他和王亞橋一起把兩個白色的人像靶移到燈光下邊。只見人像靶的正中有一個黑色靶心。在水井射擊的那個人像靶上,靶心下方偏右約半寸的地方,水井槍彈擊穿的裂痕清晰可見。
“你的子彈只射中了我的左胃壁,子彈會從背部穿出去,算不上致命傷。”王亞橋笑著說道。他掏出一支鉛筆,在人像靶的邊上草草演算起加法來。“到現在為止,我贏了你二十環,你還欠我七塊二角八分。”
水井聽著他小肚雞腸的算著,不由得哈哈大笑,他掏了掏兜,一邊數點著幾枚銀幣,一邊問道,“下個禮拜把賭注再翻一倍如何?”
“我倒是無所謂,”王亞喬笑著將銀元收了起來,說道,“反正你是贏不了機器的,夥計。不過,你可以在特種槍上下些功夫。我知道他們不久前剛推出了一款新產品,可以裝二十發子彈,這就意味著你可以在規定的六千環中至少贏得五千七百環。因為你必須擊中大多數的靶心。”
“我不管用什麼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