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義從是與鮮卑人的仇恨中組建的隊伍
白馬義從的骨血裡流淌的都是仇恨
所以,從一開始,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消滅敵人
……
常山,高平
大批的黑山流民正如蟻附一般的朝著幽州境內急行軍
敢在最前頭的張婕兒面帶沉重的回看自己身後的部眾
這股流民就是於毒資助自己的部隊,除卻精銳,剩下的大多是老弱病殘,想要把度提起來還真的不容易
於毒的理由也很簡單,這種敏感時刻,他是萬不能把手下精銳調走
張婕兒也未強求,畢竟於毒的這些老弱病殘,也比管亥手底下的那些人強上一些,從管亥那裡帶走一部分人,加上於毒的部眾,總共一萬八千人挺進幽州前方的探報來送,皇甫岑的白馬義從追擊鮮卑,已然抵達到了幽並交界處,事前有關羽駐守幷州平城,如無意外,就應該在廣昌、代縣、平舒等地
可是這行軍度遲遲提不起來,張婕兒也是一籌莫展
戰機,往往都是一閃而逝
如果不能提早到達,然後趁白馬義從戰後疲態之時突然殺出,也休想佔到白馬義從的便宜
這一點,張婕兒太清楚不過了
所以再同於毒沒有達成協議的前提下,她都能冒然前行,為的就是這來之不易的戰機
“皇甫岑對她的吸引力依舊那麼強烈,只是仇恨比愛恨多了一點”管亥在後,手持馬鞭,望著張婕兒的背影,喃喃自語,這些年,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那段不同尋常的過往管亥無奈的嘆了口氣,兩個人背道而馳,今生可能不會再有交集,只剩血債他打馬前行,趕上張婕兒,勒住張婕兒的馬匹,低聲道:“少主”
“呃”
“這樣行軍不行啊”
“哎”張婕兒無奈的一嘆,然後轉回頭瞧著管亥,問道:“你有什麼好主意?”
“少主,莫不如讓我先帶一部分精銳前行,由少主帶著大部人馬,直撲平城,扼住皇甫岑的歸路,我等成與不成,皇甫岑的敵人定然會抓住這個時機,一舉拿下白馬義從”
“平城?”
張婕兒凝眉思考了一下
“少主”
“這樣”張婕兒瞧著管亥,道:“精銳由我率領,直撲廣昌等地,得沒得手定然會向你告知,如果沒有得手,你急帶著人從平城退下來,切不可輕舉妄動,重演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