摺子,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做了
一時間,北地風雲變色,就連平城的於夫羅都不敢同丁原見面,生怕這皇甫岑遷怒與己
皇甫岑稍作休整,把剩下的幾千俘虜充當奴僕,其餘的安排地方官員安撫,匯合著麴義大軍到來,然後撤離此地
“經此事,幾年內鮮卑、匈奴都無能作亂”
戲志才說不出什麼感覺,往常他以為自己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眼下,他卻發現,皇甫岑簡直比自己還要冷血無情
皇甫岑也只有漠然不語,其實他心裡又何嘗不知道,這樣有失仁德,無論在朝還是在野,都對自己大大不利,這件事情弊絕對要大得過利可自己沒有時間同他們耗下去,平定匈奴之亂,皇甫岑就要安心針對朝廷上下佈置,七年來,他能來河東又何嘗不是因為河東距離洛陽近距離,才選擇的洛陽嗎?可是如今,已經沒有時間了再過兩年,天子劉宏就有可能突然離世那時候,大漢權力中樞巋然倒塌,外戚和宦官同歸於盡會讓大漢陷入萬劫不復
戲志才只是不明白,皇甫岑為什麼如此急切,處理鮮卑,用什麼辦法都會這個好,可是皇甫岑卻用了一個讓戲志才不能理解的愚蠢的辦法解決了此事,這樣不僅僅是種族仇恨加深,會讓朝廷上計程車人們加深攻擊皇甫岑的藉口,他不相信,皇甫岑連這些都看不出來,而看出來了,還要這樣為之,那這個人就一定會有問題了,不是瘋子就是殺人狂
顯然,兩樣都不是
兩個人這一路上,言語對話很少,倒是有了不少眼神交流
最後,卻由前方行來的漢卒,大破這種尷尬的寧靜
趕在最前面的是徐晃和張頜
瞧見兩人,皇甫岑沒有下馬,只是示意身後的部隊停止前進,然後問道:“柯比能何在?”
此言一出,徐晃和張頜的臉上露出尷尬神情
“偷襲的鮮卑人都哪裡去了?”
皇甫岑神色一變,怒起,這慕容風固然梟雄之姿,可這柯比能卻是鮮卑部落驍勇善戰之士,眼下如此,該讓他們如何是好?
“盡數被誅”
徐晃目視皇甫岑,雖然愧疚,卻無異常,回道
“單單跑了柯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