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剛認識寶柱的時候的確將他揍得好慘。”田流蘇試圖將話題拉回正道上來。
“你聽到了吧?她那打狗棒法簡直是天下無敵。”秦寶柱臉色一苦,似乎對那頓打現在還心有餘悸,田流蘇那時邊用棍子打他邊說什麼讓他嚐嚐打狗棒法的厲害。
“打狗棒法?”文熙好笑的轉頭看田流蘇,田流蘇一囧。
“是啊,她的功夫可好了,以那打狗棒法為最。”秦寶柱一提起這事便滿臉哀怨。
“蘇蘇,改天,我向你請教一下那打狗棒法,聽起來很不錯。”文熙聽到秦寶柱這樣說轉頭問田流蘇。
“咳咳,那個,那個,其實我學的也不是很好,洪七公他老人家才是打狗棒法的始創,我的功夫不及他老人家的十分之一。”
田流蘇見文熙一本正經的問她,她也不知如何回答了,只好順著思路往下吹,是誰說過的,一個謊言的成功需要一百個謊言來圓。
“洪七公又是哪裡高人?蘇蘇是如何認識的?”文熙皺著眉頭響了半晌,天下江湖中的各門派高手都在他腦中過了一遍,也沒有田流蘇說的洪七公其名其人。
田流蘇見文熙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較真模樣,不由得抬眼望天,你妹我編不下去了,不如沉默是金,此時無聲勝有聲。
文熙見田流蘇抬著頭不說話,不由得搖了搖頭,低聲咕噥了一句:“從小就是這樣,一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便抬眼望天,將人吊在半空上不來下不去。”
田流蘇見他語聲低沉不知在說什麼,耳廓震了震也沒聽清楚,見他不再追問,悄悄舒了口氣。
“茯苓什麼時候運來?”她想起了正事,終於將話題拉回來正軌。
“你不是將鍋也訂做好了麼?等你將鍋安好,茯苓便會準時運送過來。”文熙嘆了口氣,悠悠的回答她。
秦寶柱本來還待向文熙好好訴苦,田流蘇是如何修理他虐待他欺壓他的,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