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憋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天意撒嬌。
“天意……你家小姐我傻麼。”
天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姐,你也知道你傻啊。”
看著趙九兒那副委屈的樣子,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安撫道:“但傻才好呢。你看,咱們周圍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是吧。傻人才稀罕,才招人喜歡招人疼。”
趙九兒將臉埋在她懷裡,很是乏累,聲音細細小小的:“你那是什麼歪理,說出去,別人都要笑話的。”打了一個哈欠,她咕噥了一聲:“天意,我困了。”
天意應了一聲,輕聲道:“我去吩咐他們弄水,馬上就好,小姐你可別睡著了。”
趙九兒知道自己只是心累,不是真的困,點了點頭讓她去了。
身子浸到水裡,趙九兒無聊的撩著水花,想著這幾日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很是懊惱。似乎自從她遇到紹雲錚那日起,一些東西就開始亂套了。還有那個李笑止,如果他告訴自己,他喜歡的人是白清淺,她絕對會相信。一個郎才一個女貌,一個才子一個佳人,多麼相配。可他偏偏要跑來跟自己說愛,真是,搗什麼亂呢。
李大人……你到底想幹什麼呢……
真是擾人入夢啊。
作者有話要說:
☆、病從口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天意一手扶著趙九兒,一手端著藥湯,“早叫你不要隨便咒自己了,這下真的病了吧。”
昨夜,趙九兒沐浴,天意就等在門口。可等了半天,都聽不到趙九兒叫她的聲音。試探的敲了敲門,也沒有回應,她嚇了一跳,衝進去一看,才發現趙九兒竟然在浴桶中睡著了,而且,天意扶她出來的時候,木桶中的水都涼掉了。
趙九兒聽著天意從她早晨咳醒之後,就一直嘮叨到現在,主要內容是,今天可能不能陪著老爺去閣老府了,中心思想是,以後看你還敢不敢隨便咒自己生病。
我才沒有生病……
但這句話趙九兒只敢在心裡喊喊,畢竟好不容易有了正當理由可以不去見李笑止,她寧願喝那些苦藥湯,也不想去插足他和白清淺。
插足李笑止和白清淺!
趙九兒突然為自己剛剛心中冒出的這個想法驚到了,雖然,那兩個人站在一起是挺相配的,但是,李笑止那麼大張旗鼓的追求自己,說明他和白清淺根本沒有在一起啊,她怎麼會想當然的以為,接近李笑止是在做第三者。
“天意姐,天意姐!”
門口露出一個笑臉,趙九兒探身一瞧,好像是李家一個小丫鬟,但叫什麼她給忘了。天意一臉疑惑,招了招手讓她進來,“怎麼了,阿芙。”
對,她叫阿芙,該死的記性。
趙九兒捏著鼻子喝光了藥湯,對著阿芙做了個很像在哭的笑臉。
“趙小姐,好。”阿芙給趙九兒行了禮,來不及寒暄,趕緊像倒豆子那樣,將少爺交代的那一套噼裡啪啦的說了出來:
“我家少爺昨夜著了涼,身體不便,恐怕今天不能赴趙太師和趙小姐的約了。少爺說,等他身體好了,親自來府上賠罪。太師那邊已經讓人另去道歉了,我是來專門跟趙小姐交代話兒的。”
生病,又一個生病的,這事還有上趕著的……天意雖然奇怪,但也知道阿芙就是個傳話的,也不難為她,只點了點頭,從小桌櫃裡抓了一把錢,塞在她手裡,道:“知道了,這錢拿去買糖吃。”
阿芙道了聲謝,蹦蹦跳跳的走了。趙九兒呵呵一樂,衝著天意道:“這下好了,都病了,誰也不用去了,呵呵。”
都病了麼……天意臉色一沉,哪有這麼巧的事,白清淺昨天剛發病,李笑止今天就臥床不起。但她瞥了一眼趙九兒傻樂的輕鬆模樣,將這些想法通通壓了回去。
“天意,我中午想吃燒鵝。”趙九兒伸了個懶腰,既然李笑止病了,她也就不用裝了。
“不行,中午還是白粥。”天意伸手給她扯了扯被子,一本正經道:“躺好了,要是病情加重了,接下來三天都只能吃白粥。”
“天意,我已經好了,沒事了。你聽,我都多久沒有咳過一聲了。”趙九兒按住天意的胳膊,乞求道:“讓我下地走一走吧。”
天意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再看了看她一臉渴望的神情,嘆口氣道:“好吧,只在屋子裡,不能出去。”
趙九兒點頭答應,“那中午——”
“白粥,沒得商量!”
趙九兒不情願的癟了癟嘴,這是不是就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