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順豐城現在李家的大公子,向來與吳家關係不是甚好。現在聽到那吳遲居然還這般誣陷自己家族,這李成當即便是暴露而起,面色十分難看。
“好了好了。”
聽到這李成居然如此認真了起來,那被稱為少城主的青年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道:“方才諸位還有說有笑呢,怎麼現在竟是要大打出手了呢?我做東,這頓我請,兩位都是我順豐城的傑出子弟,修要傷了和氣。”
“王哥,我姑姑本來就是范家的大夫人,現在范家也應該重新由我們吳家來繼承。”
那吳遲仍然不依不撓,藉著自己曾經給予過這少城主不少好處,也是無所顧忌了起來。
“誒……”
王河擺了擺手,面色之上已經顯露出了幾分不悅之色,淡淡的搖了搖頭,故作高深的走向了一張大桌,正欲坐下之際,卻是忽地目光猛然一閃,隨後死死的定格在了齊潤的身上。
“你們二人坐下。”
王河嘴上這般招呼,然目光卻是一點都沒有要移走的意思。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嘴角之上,竟還是勾起了些許玩味的笑容。
“哼!”
李成吳遲二人倒是還沒有注意到王河的變化,當即相互冷哼了一聲,也還是坐在了王河的左右。最後另外幾名青年,各自搖頭苦笑了一番,方才入座。
“你們兩家都想繼承范家是嗎?”
見到同行之人都已入座,王河這才戀戀不捨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了一眼左右,似笑非笑的說道:“其實這也不難,只要我跟我父親說一說,他便會聽我的。”
“王哥……”
“少城主……”
吳遲李成兩人嘴上的稱呼便是有著巨大的差別,若是放在尋常時刻,王河自然是要對吳遲親切一些,只不過現在的他,卻是打起了另一個主意。
“看到那位少女了嗎?”
王河說著,便是伸手指了指不遠處座位上的齊潤,而這時的他自然是將與齊潤同座的尹易凡,自動忽略掉了。
“哦?”
眾人聞言,都是忍不住的巡望而去,待見到齊潤那絕美的容顏之時,不由驚為天人,皆是大吃了一驚。
“少城主的意思是?”
李成一見那齊潤,心中便已隱隱的猜出了王河的想法,不由雙眼一亮,輕笑了一聲,若是與那吳遲比實力,他自然是要厲害許多。因此,想要將這位陌生的少女拿下,非自己而不能為。
“王哥,我這便叫人將那小妞給虜了,待晚上準時送到城主府邸,王河你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吳遲本是魯莽之人,想到了究竟,當即便是二話不說,咧嘴一笑要吩咐下人去對付了。
“哈哈哈……”
便在這時,那李成卻是忍不住一臉陰沉的調笑道:“吳遲,你叫人將她擄走,晚上才送到城主府邸給少城主享用,恐怕你之前就已經用過不知多少次了吧,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打少城主中意之人的主意。”
“你……”
吳遲先前本來沒有想這麼多,聽得了李成這般誹謗了一聲,頓時連他自己都是覺得十分有理,當即一陣氣結,面紅耳赤了起來。這一幕落在王河的眼中,自然也是看的直皺眉,口氣不佳,對著吳遲嘴角微微一抖,道:“我可沒要你動粗,動粗我自己不會?”
“是是是……”
聞言,吳遲連連點頭,心中暗罵自己失策,讓那李成鑽了空。
“我現在身為少城主,又豈能動不動就欺壓百姓呢,只不過想讓你們誰腦子比較好,去請過來罷了。”
王河口是心非的說著,儼然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
“王哥,我去。”
先前吃了一點小虧,那吳遲這時候心中滿是要戴罪立功的想法,當即二話不說,對著王河拱了拱手就已起身向著齊潤處大搖大擺的走去。
“毛頭,殺了這些人!”
先前王河那邊眾人的談話,尹易凡與齊潤二人自然都是聽在了心裡,只不過二人打心底裡,就沒將這狗血的一幕當一回事罷了,所以這才能一如既往平淡的靜坐而食。但現在見到那吳遲居然真是要過來了,尹易凡不由眉頭一皺,對著此刻正悶頭大吃的通臂毛人吩咐了一聲。
聞言,通臂毛人自然是如遭雷擊,頃刻間便抬起了眉眼,光是那般坐著的身高,便已經遠遠超出了尋常人站立的高度。
然而這時,齊潤卻是微微的拍了拍尹易凡的手臂,淡淡的抿嘴一笑,隨後絲毫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