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月光裡,靜靜的感受著月夜下的校園,心裡都感到舒適而寧靜。
正在這時,江之寒瞥見遠處的走過來兩個人,他只覺得很是眼熟,微眯著眼睛仔細看去,可不是苟樸禮?他身邊還跟著一位女孩,身形很是嬌小。
江之寒不由得心裡大讚了一聲厲害,努努嘴,對倪裳和阮芳芳笑說:“苟樸禮正向我們走來呢。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冒充自己是大學生了?你們說,我們要不要裝作不認識?”
阮芳芳輕叫了一聲,“他……他還真的……這也未免太快了吧?”
兩個人走到近前,江之寒仔細打量了一下,只見那個女孩兒有著齊眉的劉海,五官也算得上端正,但和身邊的兩位比起來不過就是中等的姿色。平時苟樸禮和倪裳她們幾個女生甚為熟絡,但似乎只是把她們當作朋友哥們,而從來沒有別的意思。放著漂亮的同齡女生不追,而對長相一般的姐姐們情有獨鍾,果然是有特別的癖好,江之寒腹誹著。
苟樸禮走過他們身邊,點點頭,很有風度的笑著說:“等我十分鐘。”說著就和那位女生推門進了教學樓。
江之寒看看兩位還沉浸在震驚中的女生,問道:“這小子出來才多久?”
倪裳看一眼手錶,“還不到四十分鐘吧。”
阮芳芳還處在不可置信的狀態,“半個小時就能把人約出來散步啦?”
江之寒望了望天,呵呵笑道:“月圓之夜,果然有些魔力呃。”
苟樸禮走出來的時候,挺著胸,毫不掩飾臉上的得意之色。江之寒翹起兩個大拇指,衷心的讚歎道:“除了一個服字,簡直無話可說。”
阮芳芳似笑非笑的看著苟樸禮,“說吧,冒充自己是大幾的學生了?”
苟樸禮得意的搖搖頭,“說什麼呀,我從不掩飾自己的年齡,年輕可是優勢。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姐姐才讀大一,書讀的早,不過比我大一歲而已。”
阮芳芳受不了他,“都叫上姐姐了?”
苟樸禮說:“我們是很純潔的姐弟關係,你們可別想歪了。”
江之寒搖了搖頭,阮芳芳低聲咕噥說:“受不了你,你們說這師範大學的男生也太衰了吧?”
倪裳和江之寒對看了一眼,會心的笑起來。
星期六的上午,安排的是一堂座談會,時間也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十點鐘才開始。正式的授課,其實到週五的上午已經結束了,所以大家的狀態也比較放鬆,連早飯也不強行規定集體行動了。
八點鐘的時候,江之寒拉上陳文石,去約倪裳她們去吃早飯,街上的早點鋪有看起來很誘人的油條和燒餅。聶勤勤很早就出去自習去了,倪裳便拉上阮芳芳,四個人一起走出住處,去吃早點。
倪裳穿了一身淺紫色的毛衣,把後面的頭束起來編成一個馬尾辮,明眸皓齒,清新自然。阮芳芳則是穿了一件純白的毛衣,襯著漆黑的披肩,和完全沒有化妝的素臉。雙姝並肩站在一起,宛如姐妹花一樣,春蘭秋菊,各有擅場。
阮芳芳問:“苟同學呢?”
陳文石回說:“一大早就出門了。”
江之寒笑道:“那還用問,約會去了吧。”
陳文石疑惑道:“約會?和誰約會?”看了兩女一眼,“不會是……”
江之寒大笑道:“別瞎想了,聶勤勤雖好,卻是不合苟樸禮的口味。”
四人吃了早飯,按著江之寒的建議,去逛師範大學的校園。中州師範的建立比中州大學要晚了七八年,建築的風格也大相迥異。校園裡有兩個很特別的地方,一是從南門進去,往裡走三五百步,能看到一座巨大的**雕像,據國高校校園裡最高的一座。二是校園裡的桃花。這時正好是初春桃花將要開的時節。前幾天一場大雨後,樹上粉色的花瓣已經點綴在葉間。雖然不是開的最盛的時節,但紅桃綠柳,兩邊拱衛著一條寬敞的校園大道,活脫脫是畫上的風景。
四人沿著桃花最盛的這條街道,一直往前走,慢慢的已經遠離了學校的宿舍區和教學區。一直走到盡頭,江之寒說:“據明礬說,這道小門是離中州大學最近的,他來師範大學都是走這道門的。”說著話,四個人轉頭往回走。
往回走了幾步,迎面走來幾個男生,人人都是人高馬大的樣子,最矮的那位也有一米八左右吧。有兩個人穿著的運動外套上,印著“中州大學”四個字。陳文石小聲說:“都是籃球隊的吧,這麼高。”
前面幾位走的近了,就有人拿眼睛上下打量倪裳和阮芳芳。幾個人相互小聲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