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出餿主意?”顏濤捏顏如意鼻子問。
“爹!不管是什麼主意,達到目的了,就是好辦法!”顏如意壞壞地笑著,道,“還是那一招苦肉計!娘最疼我了,她知道我出事,一定會飛過來的!”
“你娘不會武功。”顏濤道。
“人家這是比喻,寫文章常用到的手法!”顏如意道,“總之,我們一家人要在一起永不分開!”
“等你念完書,爹就給你找個婆家,怎麼樣?”顏濤道。
“停!”顏如意打住話茬,道:“不許提婚姻!我沒想過嫁人!就算要嫁人,也是由我挑婿,爹和娘不能插手!”
毀屍滅跡
“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由你說了算?”顏濤道,“爹會幫你找一個好夫婿,放心。{”
“越說越遠!我走了!”顏如意立即閃人,剛離開父親的住處,見顧文浩急匆匆地往後山走,顏如意心道:“他抓了我的把柄,我也要找他的把柄!那才公平!”說著已悄悄跟去。
清泉翠松,只見顧文浩停在一塊岩石旁,道:“我讓你別再露面,你敢違背?”
“顧公子好像忘記了我們的交易。”一聲音從樹上傳來,只見一個人影飄落在顧文浩跟前。
“聲音很熟悉!”顏如意遠遠地觀看,聽到這聲音,頭皮立即發麻,差點叫起來:“淫僧!他還沒死!”
“我的目的還沒達到。”顧文浩冷冷道。那人的確是如空。
“我的演技無可挑剔,那丫頭認為我已死,而你應該也得手了!”如空道,“顧公子一再推脫,是想讓我把事情告訴那丫頭聽麼?”
“酬勞沒有少,全都放在岩石後面!”顧文浩道,“別再找我!”
“多謝!”如空立即跳到岩石後面,忽聽一聲慘叫,只見一個人影將他推出來,那人咬著如空的咽喉不放。
“殺了他。”顧文浩言罷離去。顏如意只覺吸入的空氣異常的冰冷,因為他看清那個咬如空咽喉的人正是木措。顏如意呆呆地望著木措把如空拖入玄機林嗜血。
“木措為什麼聽顧文浩的話?他成了顧文浩的殺人工具?”顏如意心亂如麻,想起朱瀟塵一直擔心木措會淪為別人的殺人工具,這個擔心是真的,而且就在顏如意眼前發生。
木措自從被顏如意罵走,就失蹤多日。他的確已經聽命於顧文浩,因為他兩次喝了顧文浩的血,竟莫名其妙地和顧文浩連心,而且受顧文浩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