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外面說道:“好像從酒吧到基因修補室要繞整個空間站一圈吧?”
“好吧我承認……”酒保眼神有點暗淡的說道:“我之所以過去,是因為我的一個好朋友是地面部隊的戰士,他也參加了這次戰鬥,可是他並沒有回來,所以我想去基因修復室碰碰運氣。”
我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
像他這樣的人其實有很多,他們的朋友或家人參加了機動部隊,被那群**的官僚害死在了戰場上,然後接到了陣亡報道的人就會去基因修補室看一看,說不定能碰到被誤判為陣亡實際上卻只是重傷的親人。
就在我喝的正起勁的時候,身後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喧囂聲,回頭看了看,卻只看到沸騰的人群,於是我叫來酒保問道:“那邊怎麼了?”
酒保笑道:“那邊啊別提了,機動部隊的人又和艦隊的人槓上了。”
“哦?”我好奇的端著酒杯走了過去,只見兩個高大的男子正坐在桌上掰手腕,這兩個人一個穿著機動部隊的黑色背心,一個穿著艦隊的挽袖襯衫,兩人相互敵視著企圖將對方壓下。
簡單的看了幾眼肌肉的震顫程度,我就知道機動部隊的那個傢伙馬上就要輸了,因為對方對肌肉的運用更加熟練——很顯然,能夠當上艦隊成員的人不僅會有較高的知識水平,還擁有絕不亞於機動部隊強度的**訓練。
果不其然,很快艦隊的那個傢伙一用力便將機動部隊那小子的手腕壓在了桌上,隨即艦隊一方的男男女女呢們立刻吼叫起來。
“無聊”我聳聳肩轉身便要回去喝酒,忽然背後傳來的聲音讓我停住了腳步。
“哈哈我就說你們地面部隊的傢伙們都是孬種,怎麼樣?沒有個有卵子的男人了麼?”
說話的正是贏了比賽的那個傢伙,他用一種幾乎可以和我媲美的囂張語氣大聲吼叫著。
呃……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機動部隊的背心,終究還是嘆了口氣來到了比賽的桌子上說道:“喂,咋種,你剛才說誰是孬種了?”
“我說的當然是你們機動部隊的人了怎麼?不服氣?來比一比啊”這個傢伙一臉囂張的說道。
“好吧”我百無聊賴的坐在他的對面,伸手與他的手相握,旁邊一個機動部隊的傢伙關心的說道:“夥計,不是我說你,你的體格未免太瘦小了點吧?小心他把你的手臂掰斷,要不然還是讓其他人上吧”
我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對面的傢伙說道:“喂,我們掰手腕難道就不賭點什麼嗎?”
“哦呵呵呵呵”在這個傢伙旁邊一個一身性感打扮的艦隊女長官大笑了起來,她用自己肥且下垂的大*在我對面這傻*腦袋上蹭了蹭說道:“加里,這個猴子似的傢伙要和你賭呢”
“哈哈哈哈他竟然想和加里賭博,難道不知道加里是這裡的掰手腕之王麼?”
“就是,這小子簡直就是找死”
被叫做加里的那傢伙也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隨即故作瀟灑的說道:“好啊賭什麼你來說,哪怕是在不公平的條件,我也答應你。”
“放心吧,這事對你絕對公平”我指了指那個女長官說道:“這樣吧,如果我贏了,你就讓這個女表子給機動部隊的兄弟們每人上一遍,如果我輸了,機動部隊的這些人每人都讓這個女表子上一遍你說如何?”
“哈哈哈哈哈我看這個條件行誰都不吃虧嘛”
“沒錯機動部隊雖然人很多,但是看這個騷娘們的樣子,連御萬人簡直就是玩一樣”
“可是為什麼我覺得這是在讓這個女人佔便宜呢?”
我身後機動部隊的傢伙們一陣狂笑,語言要多低俗有多低俗,頓時氣得對面那個女人臉都紫了。
加里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不準笑誰Tmd敢再笑試試看?”
“尻艦隊的傻*,你想怎樣?”
“嗎的,以為我們地面部隊的會怕你不成?”
“想打架嗎加里?別看你掰手腕厲害,打架你可不是對手”
“就是警告你們這些艦隊的傢伙,別找死啊”
我身後的兵痞們自然不會慣著對方,露胳膊挽袖子大聲叫罵著,頓時兩邊人群開始推推搡搡。
“不要吵~”我站起身來伸出雙臂阻止了我身後的傢伙們,隨即對加里說道:“如果你覺得這個條件不行,我可以和你換一個。”
加里咬牙切齒道:“不用換如果我輸了,就讓蘭斯利陪你們所有人都睡覺,但如果你輸了,只要讓我們艦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