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這粗人,竟也有那麼細緻的地方。本王才開個頭,尚未盡興,這裡.....」喇摩鄙夷的眼神,停在思無益的喉結上,「就經受不住了?」
「......王爺這般雄壯勇猛,史上鮮有人......無人可與您相比,諒想來個銅嘴鐵喉的,也會.....承不住您這世上僅有的.....宏偉雄物的。」敢情是拿刀逞兇的,不懂被刀刀穿喉的有多疼吧?思無益垂眼回話,不敢與喇摩四目相接,這廝賊精賊精的,他可不能讓努力打了水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喇摩這下可真是開心了,這馬屁由思無益委婉道來,竟不覺假也不使人作嘔,完全可以當逗樂的黃段子來聽,怎能不教他樂出淚來?
「去,全脫了,自己把那裡洗乾淨,弄鬆,再下來。」笑夠了,喇摩以大拇指給自己揩眼尾,另一手去推思無益的胸腹,讓他失去平衡,仰後坐倒。
「......是。」笑?有啥好笑?真當老子稱讚你麼?淨想搞老子後門子,你就跟頭騾一般不值,有那麼大副東西往老子屎洞瞎搗鼓,再努力也只能搗鼓出一坨糞來!
「是什麼?知道了還呆著?」
「馬......馬上好。」思無益三下五除二脫了衣褲,雙腿大叉跪在池畔掬水將自己打溼了,一壁將胰子抹在屁股蛋跟蛋間的窄縫裡,一壁在心裡繼續唾棄池裡那廝陰險又好色,好的卻非正經美色的蒙罕王爺。
長得人模人樣的,肯定多少姑娘的芳心都栽你身上了,怎麼不想認真當頭好駿子,好好耕耘你那群母馬咧?要是可勁著打種,肯定不出幾年就能生個上百頭小馬駒,仔細養大了就能好好報效你國家,這才是正經生意啊,絕對要比掏大糞要有出息多了,你是懂也不懂?!
思無益腦裡想著事兒,手上自然慢了。喇摩拿起池邊的舀水淺盆朝思無益胯下扔過去,被突襲的漢子不假思索伸手一劈,就把樟木挖的盆子給劈下地,盆緣因此裂了一長痕。
「就你這樣的,做個前置作業能讓本王等得睡著,劈木頭倒是不含糊,你所謂的多重價值,指的可是這劈柴的功夫?」喇摩又笑了,只是這笑,不懷好意。
「也好。你毀壞王府公物,明早你找管家去,從此你負責劈柴火,給整個王府用吧。」
「是。」劈柴就劈柴,去後院當差總比敞後門當差好,思無益花了半塊胰子擴好後穴,拿漏水的淺盆衝淨手腳,先後下腿踩入浴池,朝喇摩涉水而去。
「坐上來。」
「......是。」思無益背對喇摩,扭著脖子相準那根就要坐,喇摩抬腳就是一踹,要不是思無益反應快,可就有無窮熱湯夠他喝到飽了。
「正面來!」
「......是。」思無益轉過身,正準備要往喇摩腿上坐,讓他兩邊均衡的另一巴掌雖姍姍來遲,倒是如他所料的落了下來。
「手不來扶,存心坐折本王麼?」
「老......」啪!第三下,這會兒又有失平衡了。
「小的......」又啪!連續三下同一邊,肯定不平衡!
「奴才......」喇摩又想揮掌,思無益當腕一攔,先把牙齒咬得喀喀作響,再從齒縫裡擠出謙卑的問話。
「還請王爺寬宥,在下沒受過奴隸教育,怎麼自稱,有勞王爺教誨。」
啪!喇摩以另一手逞兇後冷瞪思無益,要他自覺性的放開他的手腕。
「王、爺、請、教、誨。」思無益最恨被打臉,喇摩今晚一再挑釁,讓他很難壓住怒氣。
「賤妾,奴家。」見思無益怒氣更盛,雙目圓睜,喇摩的下身還在池水中,還沒進肉穴逞能呢,竟然就又有了想射的慾望。
「這兩個都不喜歡的話,只剩賤婢可選了。」
作家的話:
小e加油;要用菊花好好的懲罰小l的黃瓜 》///《
(12鮮幣)思家兒郎032 H '美強兄弟年下一對一HE'
032
前兩種,是奴妾的自稱,後邊的賤婢,是性奴。思無益被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蒙罕軍營裡隨主出征的奴妾、性奴多了去,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問題在於,這都是女奴妾、女性奴的自稱,男的不都是自稱小奴、賤奴的麼?思無益這麼一想,也就明瞭,這廝就想欺負他到底,連口頭上也不放過是吧?很好,老子就讓你佔便宜佔個痛快,就別最後孬了,怕了,哭著求老子饒過你!
「跟個口口聲聲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