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最輕盈的羽毛。
而風,則贈以他最飄逸的翅膀。
躺在樓頂的看守員,一臉震撼的看著眼前這一切,甚至連緊急報警都忘了,知道那道黑暗的人影消失在遙遠的天邊。
“烏拉……烏拉……”
淮城最大的監獄內響起震天響的鳴笛聲。
看守員的身邊圍了越來越多的人,都在焦急的說這些什麼,但看守員彷彿什麼都沒聽到。
因為他的腦海中回想著“地獄”和梁振龍最後的對話。
………
“你……你準備對我做什麼!”梁振龍滿臉蒼白之色。
趙軒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淡淡的道:
“對於別人,我一向是讓他們變成白痴,對於你,我覺得可以特殊優待一下,我親手送你上路,怎麼樣?”
梁振龍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你這樣會遭報應的!難道你的眼裡就沒有法律嗎?法律一定會制裁你的!”地獄的傳聞他早就聽說過,他完全沒有正面對抗地獄的勇氣!
“如果法律能夠制裁我,那一定是上天的旨意!如果法律沒有成功的制裁我,那也一定是上天的旨意!”趙軒微微一笑,“而我,早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最後問你一句,你有什麼遺言嗎?”
“你……你……”梁振龍結結巴巴,而褲襠處,則變成了深色,一股尿騷味瞬間充滿了整個牢房。
“既然你沒什麼想說的了,那麼……再見吧。”
那一刻,在看守員的眼裡,趙軒彷彿化作了無數個幻影,只那麼輕輕地一巴掌,一個八尺大漢就這麼輕飄飄的軟倒在了地上,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不知所謂!”留下了這麼四個字,就那麼一瞬間,趙軒便已經消失在了牢房中,留下了已經嚇傻的看守,和已經斷了氣軟倒在地上的十惡不赦之惡徒梁振龍。
………
“神!他就是神!”看守員軟綿綿的倒在地上,臉色蒼白,手臂輕輕抬起,身體哆嗦。
“什麼?你說什麼?”站在看守員旁邊的那名警官大聲道。
“神……”看守員怔怔失神。
“他好像受到了驚嚇,看來暫時說不出些什麼了,先把他送醫院去吧……”
“恩……”
接著,看守員就被抬上了擔架,而他的臉上,依舊一臉迷惘神色,口中不住呢喃著什麼。
………
距離送梁振龍踏上地獄之旅已經過了三天。
中午,陽光明媚。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十字路口,依舊是那間熟悉的咖啡廳,依舊是趙軒最喜歡的二樓臨窗位置。
趙軒獨自一人坐在窗前一角,手中拿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另一隻手則拿著一份淮城日報,翻看了幾頁之後,卻並沒有發現什麼。
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天了,為何監獄的那件事遲遲沒有上報?
在資訊流傳迅速的今時今日,這種情況本不應該發生的。
難道……難道……這件事隱瞞了下來?
趙軒的目光緩緩移向了窗外,緩緩品著杯中咖啡。
看來確實是如此了,畢竟監獄裡面發生了這種事情,對當地政府來說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情,如果這事兒在M國,可能就紙包不住火,直接被捅到報紙上了。
但天朝畢竟不是M國,在在這裡所有人都要受到體制的限制,記者們大多也都懂得明哲保身,知道哪些事情是可以碰觸的,可以報道的,而哪些事情則是儘量不要碰觸的,碰了要丟飯碗的……
而監獄的事,上面也肯定是給予壓力的,故而資訊保護的相當嚴實。
嘿……
趙軒的嘴角微微上揚。
其實這樣正是他願意看到的,既然這件事就這麼的掩蓋了下去,那麼為了照顧體制的面子,以後也不可能輕易的翻出來。
梁振龍死了,這也將成為旁觀人永遠看不懂的謎團,除了少數人之外,大多數人也都不會將它跟“地獄”兩字聯絡在一起。
這也正是趙軒所想要看到的。
其實趙軒自認為做事其實還是蠻留有餘地的,能不下殺手的時候他一般不會下殺手,之所以他出手基本上都將人打成白痴,也不過只是為了自保而已,而且被他修理的那些人,基本上也算是罪有應得。
誰讓那些傢伙手上都沾了許多無辜人的鮮血呢?
而到了一定要下殺手的時候,趙軒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