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要人頭落地!
(夠了沒......你那傢伙......也是肉做的吧,我都快磨出火星子了,難道你不燙?)被頂得氣息不勻的漢子實在不耐久磨,後庭火辣的灼熱感逼得他忍不住問出口:(還是你......是故意的,要報昨晚的仇?)
喇摩還是不語,只是扯開嘴縫露齒一笑,可在快意高聚,將洩未洩的緊要關頭,插人的這樣子笑,通常會讓被插的覺得大事不妙。
(他孃的你到底夠了沒夠了沒夠了沒!!!)沒有得到正面的答覆,快著火的後門又繼續被磨了上百下,任憑思無益風度再好,也要被磨出火氣來了!
「嘿!賤奴大聲些,莫不是就這樣叫兩句,聲音就啞了吧?!」
偏生在這當下臺下的又鼓譟著,要被磨到生氣的漢子繼續淫叫,思無益正想將心橫起乾脆大喊大嚷著問,後門那根造孽的卻先他念想地盡根抽出。
思無益正懷疑喇摩怎會這般輕易放過自己,冷不防頭皮又是一陣劇痛,仍舊拽住他頭髮的那手像拉韁繩般操控著他的身軀轉了半轉,那讓他後門著火的孽根溼漉漉的頂端,就這般直挺挺的,不客氣地抵上了他的唇間!
「張嘴,把你那髒穴沾過本王的地方,都好好舔乾淨來。」
他孃的,原來所謂的“不想死,就跟我配合演場戲”,敢情要老子演的,是條連糞都吃的母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後門給你捅爛了,是老子自認倒楣;要老子像個娘兒們叫春,老子也勉為其難的叫了,如今竟然還嫌不夠,想叫老子當條搖尾乞憐的畜生?!
與其舔你碰過屎腸子的臭雞巴,老子還甘願被剝頭皮打到死算了!
見思無益硬著頸子,寧願頭皮被扯掉都要避開嘴前的侮辱,抬頭瞪他的眼神煞氣騰騰,喇摩心裡頓生一絲不忍,覺得有些歉疚。
其實大可讓思無益跟著父親一起離開的,反正思無益現今頂替的身份,是代他受死的思赫,巴耶爾泰就算懷疑他就是思無益,人都讓自己收起來當奴隸了,要怎麼安排去處,就連吾王都管不著。
要不是一時腦熱,憤恨起父親一直以來對自己的忽視,連思無益的安危都比他難為的立場還要關心,他又何必留這燙手山芋在自己身邊,給自己平添這麼多的麻煩,陷自己於危機四伏的境地,還要為了保護他,費盡心思地想出這等下下之策,降低自己的格調演活春宮給下屬們觀看取樂?
「還不快舔?還是你嫌只有本王的這一根不夠解讒,還要下去舔下頭那些主子們的?」事到如今已經勢如騎虎, 為山九仞,就怕功虧一簣,事已至此,容不得婦人之仁,喇摩以沒有拽發的另一手,賞了思無益兩個耳光,希望他能清醒過來審時度勢,別再逞一時之氣。
喇摩這一打併沒有收到想要的成果,反而是高臺下那些一聲大過一聲,要喇摩將他丟下臺的聲浪喚醒了思無益的理智。思及那些為了讓他活命而犧牲性命的思家軍,想起了自己萬般忍耐也必須活著回句參的理由,思無益在深吸一口氣之後,豁出最後尊嚴地張開了嘴,將喇摩筆直的男根前半給含了進去......
不當老子是人是吧?
很好,那老子也不打算當自己是人了。
風水輪流轉,只要老子不死,總有一天,老子也要這樣拽著你,當一回我的母狗!!!
見思無益總算願意忍氣吞聲的配合自己,喇摩唇邊旋即掛上滿意的邪笑,高高抬起下頷朝臺下的同袍們炫耀,好似在問:瞧瞧,本王是不是很威風?!
臺下的雄獸們一路這麼看下來,早就看得熱血沸騰,有一大半躍躍欲試地群起效尤,抓過手邊的奴兒抽起腰間皮製的腰帶,便開始如法泡製......
這場慶功宴由始至終,與宴的將士們除了崇瑞,誰不是玩得萬分盡興;要說最可憐的,就屬包含思無益在內的這群性奴,讓這些全然獸化的魯男人,無止無盡的反覆折騰......
因為酒水的麻痺,讓喇摩格外持久;思無益含得嘴都酸了,咽喉也被頂得發疼,嘔出的酸水還沿著喇摩的男根不住滴下,可就是遲遲不見這磨死人的孽根有傾洩的脈動。
雖然是頭一遭幹這等破事,思無益也不算全然沒經驗的;憑著自己也有那根那囊,知道哪些部位格外敏感的直覺,他抬起只能施三分力氣的手以指連掌包住喇摩的欲囊輕揉按捻,賣力的以舌尖直朝頂端的小洞打轉鑽動,總算讓喇摩痛快的嗯了個長聲,在思無益的嘴裡一股股的湧出,這回合徹底繳械。
「比肩王爺,不知小侄這樣的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