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已經殺了被你等所幻化而成的各路妖王?”青牛突然插話問了一句。
“他們的確已經全都喪命,可卻不是我們殺死的。”手拿大鑿子的神將站出來,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那就請你說出殺死他們的人是誰?”猿猴急忙追問了一句。
“不錯,要想救人,你們就得先拿出誠意,說出幕後地策劃者。以告慰這滿山的魂靈。”青牛再度站出來,指著滿山躺著的妖兵屍首,厲聲問道。
“如果你們果真為救人而來,大可正大光明。為什麼要潛伏在我天台山中,假扮魚靈子的部下,叫我妖族自相殘殺。”看著滿山地屍首皆是天台山的妖族,猿猴有點按捺不住。又向前邁進了一大步,非要弄清事實不可。
“區區幾百小妖,簡直死不足惜,他們的賤命能與天界神將相比嗎!哼。要我等拿出誠意,就先問問這個。”那神將班中閃出一人,手持著一面火紅色的旗子。擺弄在金鱗子地面前。
“烈火旗?此人乃火部神將。”見到旗子。青牛湊近金鱗子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雷部與火部的神將皆已出現。依眼下形勢來看,他們是決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大有訴諸於武力地態勢。
劍拔弩張,對方那咄咄逼人的態勢已經顯露無遺,金鱗子這邊的妖王自然也不是吃醋地。當那名火部神將擺弄手中地烈火旗時,猿猴便跪在地上,向金鱗子請纓出戰。
火部神將之實力本就不容小覷,更何況此時他地手上還握有火部的法寶烈火旗,金鱗子自然不會答應猿猴地鹵莽要求,不過他也不能在天台山群妖的面前失了自家面子。
為了暫時壓制住劍拔弩張的形勢,金鱗子首當其衝,慢慢湊近這幾員神將。隨後言道:“五十年前,那場大戰,我是利用黑葫蘆收了幾員天界神將,可是那屬於自保。更何況,元始天尊已經答應放過我們,你們何必又來糾纏。”
“胡說八道,反天大罪,罪不可恕,怎可輕饒?”說完,那手持烈火旗的火部神將居然絲毫不畏懼金鱗子,也向前大邁了一步,與他更為接近了。
“識相的,快快放人。如若不然,移平你這座山頭。”
“好大的口氣,此山方圓五百里,就憑你們,能移的動嗎?”猿猴跳了出來,與金鱗子並排站著,好在金鱗子攔阻,要不然他肯定已經揮舞著棒子,前去揪打了。
“哼,今日雷部與火部諸將皆雲集於此,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妖魔,到底怎樣猖狂?”話音剛落,他
烈火旗,在那山林中朝天揮舞了幾下。片刻之後,個晴天霹靂,快速砸在天台山的山林之中,與岩石撞擊,發出振聾發聵的聲響。
金鱗子本不欲出手,想以妥協的方式從這些神將的口中打探到天台山爭鬥的真相。但是此時,他的希望算是徹底破滅,不出手也得出手,畢竟五十年前被黑葫蘆收服的神將,現今早已在黑葫蘆中化為了灰燼,儼然已交不出來。
如此聲響,皆因為天界的破壞之雷造成。雷聲響過,但見那天邊快速飄來朵朵烏雲,都一齊聚集在天台山上界,伴隨著呼呼風聲,眼看著大雨即將降臨。
“哼,別以為我等此來就這麼幾個人,擦亮你們的眼睛看清楚了,那雲端處還有誰?”順著其手指的方向,猿猴朝那雲端望去,但見那上面果真聚集著一隊天兵,領頭的兩員神將手中還握著兩把雷公鑿,卻是那鄧化與張蕃二雷公。
“你們休想借著五十年前的事,揪著我不放,實話告訴你們,那些被收進黑葫蘆的神將,此時早已經化為了灰燼。”
金鱗子如實說出,並將最後兩個字‘灰燼’說的重了一些,想借此給他們以警告。
“什麼?化為了灰燼,你膽敢處置天界神將,簡直罪不容赦。”手持烈火旗的火部神將越說越氣,狠狠地瞪了一眼金鱗子之後,突然亮出了烈火旗,嘴唇動了動,幾句咒語念出,但見那烈火旗上忽然升騰起一團熾熱的火焰,竟在半空中懸浮著燃燒起來。
戰鬥已經不可避免,金鱗子當即飛騰上空,以法力破滅了火焰,隨即從腰間拿出了黑葫蘆,立在諸多神將面前。
這兩部的神將也對金鱗子之法力略有耳聞,但是自從那場反天大戰之後,地界妖魔的法力皆遭封印,這個事實他們卻是知曉的。所以,金鱗子此時有如此神通,倒叫他們極為困惑了。
“那是什麼?黑葫蘆。”這幾個神將先是各自倒退一步,隨後,突然有一人喊到這句話。
“不錯,這就是能收服天界神將的黑葫蘆,那些不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