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右將軍對待天蓬的神情,是那麼的鄙夷與不屑。
天蓬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解釋右將軍有這樣的神情,他只能將其視為一種膽怯地心理表現。而他要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給右將軍一個難堪。
於是,天蓬元帥開始了所謂的視察工作。
“怎麼最近你管轄地水域,水草肆意蔓延,水族都不按時出沒啊?”天蓬這純熟是在尋找藉口,只不過巡視了片刻時間,他便在雞蛋裡挑起骨頭來。
金鱗子可不買他的帳,隨即便回道:“這就說明我管轄的水域,水質極好,營養豐富。所以水草才會生長的如此茂盛。而那些水族們見到自家門口盛開著美麗的鮮花,自然要時時出門觀賞,這太正常不過了。”
“這麼說,你無過反而有功了?”天蓬的臉色有些難看。
“元帥說的極是,此乃我之功勞也。”金鱗子毫無謙虛之態。直接就應承了下來。
天蓬沒想到,區區一個天河右將軍,在自己面前居然這麼橫,而且臉皮之厚,簡直到達了難以啟齒的程度。
心裡好似倒了五味瓶。天蓬橫豎都不是滋味。而與此同時。那金鱗子也如同他一般,讓他屈尊陪同自己的手下敗將。並以其下屬的身份,也當真算是一項挑戰。
為了能打探到天庭對待金蟬子一事地內情,金鱗子索性就忍了。可是他能忍,那天蓬卻不能忍讓。
眼見那眼前之事說話,可能起不到很好的懲治效果,天蓬乾脆就舊事重提,將右將軍前些日子擅自離職的事情給搬了出來。
“哼哼,你這個右將軍,可是悠閒的很那。前些日子,你擅自離職,要是捅到玉帝那裡,恐怕你難辭罪責。”天蓬拿此說事,就是想挫挫右將軍的銳氣。
要說這個右將軍,雖然平日裡不會如金鱗子這般桀驁不訓,可是卻也並非是個庸碌地主,凡是他認為是對的,他就要施行。就如同當他心裡存在困惑時,卻要冒著擅自離職的危險,去那西天佛祖面前尋根究底一樣。
所以,天蓬與這個右將軍在從前相處的就不怎麼融洽,只是因為天蓬元帥這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