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明已經在最後關頭聚齊僅有的力量來防備自身,也已經移開了身形,避開青玉的正面衝擊,但還是被青玉的身體狠狠地撞了一下左肩。
蘇明也被這一撞給撞飛了,雖然已經盡力防備了,但還是沒能抵住,可以想象,在已經再好拼命一撞的青玉,所用的力量有多大。
若是再給他0。1秒的時間,蘇明相信自己一定能夠躲得開。
咳,咳出那口逆血後,蘇明才從地上緩緩爬起。
“嘶,沒想到,一個煉魂初期和兩個煉體大圓滿的雜役弟子也能把我逼到這種程度了!”蘇明捂著自己的左肩道。
剛才若不是他閃避及時,可能廢掉的就不止這一個左手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左肩已經被青玉那一撞,撞脫臼了,左手也暫時不能再動用了。
右肩被青玉那最後一撞,撞得太過嚴重,現在正火辣辣的疼,雖然這點疼對蘇明來說,並不是最痛苦的,但也絕對不好受。若是不修養個把月絕對好不了,而且還是在用療傷聖藥的情況下,才能好的那麼快。
也就在這時,天都城一個偏僻的城郊處,那座人來人往的大殿中,七個滿頭白髮的老人被兩個青年小生,急急忙忙的拉到一個懸掛著音魂牌匾的副殿。
“赤炎、澄心你們兩人這麼急急忙忙地把我們這些老骨頭帶到這裡來幹嘛?”其中穿著赤紅色衣服的老人,一甩衣袖道。
“師傅大事不好了,青玉還有藍魂他們三個師弟,幾天接到你們的安排,去請白衣師兄回七音殿,但是就在剛才徒兒經過音魂殿的時候,正想打掃一下里面的衛生,卻看到青玉師弟們的魂石碑一下子給黯淡了,這才拉著澄心師弟去找你們過來看看的。”赤炎解釋道。
這時穿著橙色衣服的老者也朝另一位青年小生看了過去,似乎是在詢問他赤炎說得是不是真的。
“嗯,是的,師傅剛才弟子也過來看了一下,青玉師弟他們的魂石碑確實已經黯淡無光了。”澄心點了點頭道。
“什麼我徒兒的魂石碑居然黯淡了!”
這時三個急切的聲音,分別從穿著青藍紫三件顏色不一的老人口中喊出。
“嗯,師叔要是不信的話就去看一下師弟們的魂石碑,就知道了。”赤炎說完後,臉上的表情也一下變得無比難過,還有擔憂。讓那七個老人看了還以為他是在為他的三個師弟而擔憂呢?
“豈有此理,哪個混蛋居然敢對老夫的弟子下這毒手!”那三個老人看著那三塊分別寫著青玉三人名字的黑色石塊,已經沒有半點光澤,與旁邊那些閃著各色光澤的石塊比起來,黯淡的讓人難以接受。
“是白衣,一定是那個已經沒用的廢人幹得,他知道我們這次召他回來,是為了讓他主動交出令符,所以才抗命不尊,把我的徒兒給殺了的!”藍色衣服的老人咬牙切齒的道。
“對一定是那害得我們七音分殿差點被覆滅的廢人!”知道自己的徒弟被人殺害,青衣老人已經氣得暴跳如雷。
“那個廢物憑什麼殺我的徒弟?”紫衣老人惡狠狠地道,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現在就去把那廢物捉來,敢殺老夫關門弟子,我要讓他這一生都將受盡折磨,我要讓他嚐遍這世上最痛苦的酷刑,即使是死我還要讓他死在最惡毒的死法下。”
在場的諸人在聽到紫衣老人這番極度惡毒殘忍的話後,都忍不住驚起渾身雞皮疙瘩,只覺得四周一陣惡寒。
“可是七弟,那白衣可不是普通的內門弟子呀!”青衣老人嘆了一口氣,這白衣若是能隨便對付那他就絕對活不到現在了。
“我知道你們怕的是,蕭神殿的那位,但是我的徒弟可不能就這麼白白死掉!”紫衣老人不顧眾人的勸阻,一手奪過那塊屬於紫魄的魂石,話一說完整個人就閃電般離去。
“這可怎麼辦呢?這是?”看到紫衣老人不顧勸阻地去找白衣,穿著橙色衣服的老者也跟著在一旁著急了。
“現在老七和老五、老六的弟子已經不在了,你說還能怎麼辦呢?這些可都是我們各自的親傳弟子呀!雖然比不得那些殿主、護法的門下弟子,但是怎麼說也都是我們各自傾盡心血來調教的,這說殺就殺了,換做是你我也受不了呀!”紅衣老人嘆了一口道。
“這倒也是,可是我們若是任由老七這樣毛燥行事也不行呀!白衣他現在雖然已經被廢了,但是他的師傅可還依舊兇名郝郝,若是等她閒下時間來,肯定會來帶走白衣的,屆時我們又該如何解釋呢?”黃色衣服的老人開口道。
“唉,蕭神殿的那位,確實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