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訓練專案涵括武藝、兵法、謀略等等,三十六名部下白天協助治水,並騎馬報信,練習馬術。
一日,王文君率領府兵到達水患嚴重的正奪村,午休時分,王文君正在臨時搭建的茅屋中與一眾官員商討治水之法,忽然有人稟告村民聚攏茅屋之外,欲上書郡守。
王文君聞報連忙放下手中工作,起身快步走出茅屋,由報信人帶領,來到屋外百步之遙的小塊空地上,映入眼簾,乃哀哀之民。
正奪村民由村長劉寶書領頭,聚集在空地上靜候,此時看見王文君快步趨近,忽地齊齊跪落在地,大呼道,“青天大老爺,請你為我們做主哇!”
王文君見此情狀,心中酸澀難忍,快步走來將劉寶書扶起道,“快快起來,都起來說話,本郡力所能及,必當為各位做主。”
劉寶書卻不肯起來,“大人,你先答應,我們才起來。”
王文君聞言臉色一肅,放開劉寶書道,“聽好了,都站起來,若不站著,本郡萬事不應!”
劉寶書聞言一難,衛朝英催道,“都愣著做什麼?大夥兒難道要大人跪下來求你們站起來麼?”
劉寶書聞言,艱難地站了起來,隨後向後揮了揮手道,“都起來吧。”
村民便都站起。
王文君見狀笑道,“這樣才好,這樣才好!那麼言歸正傳,大夥兒聚集在此,不知有何要事相商?”
劉寶書左右扭頭看了圍攏起來的村民數眼,含淚訴說道,“大人,大夥兒聽說大人清貧守正,為治理郡中水患勞心勞力,縮衣節食,是難得的好官,大夥兒為此無不感恩戴德、謝天謝地。但大人有所不知,本村水患不同於他處,非是一般的洪澇災害。”
王文君聞言一奇,心道,“洪澇便是洪澇,豈有異地之別?”
劉寶書見王文君不語,便又道,“大人來此數日,難道沒有發現奇怪之處?”
王文君回道,“此處水患尤為嚴重,確實有別於他處,但也無甚奇怪。本郡雖非天神下凡,不過疏浚河道、通引塞流,本郡卻有成竹,各位不必擔心。”
劉寶書卻道,“大人,本村水患年年不斷,尋常疏浚之法根本無濟於事,大人可知為何?”
王文君見劉寶書及一干村民臉色哀哀,心中不忍,便沒有直言拆穿是村民治水方法不對,而是問道,“為何?”
劉寶書見王文君退讓,暗暗舒了一口氣道,“大人明鑑,容小人細稟。”
王文君依允。
劉寶書便悲辛滿腹,緩緩訴道,“本村的北面有一座山,村民謂之北山,北山林木蔥蘢,瘴氣瀰漫,不是尋常人可以進去之地。大人明鑑,自古生人勿近之地,必有邪祟之物,北山之中便藏有一巨蟒。此蟒修煉成妖,為非作歹,每逢此季便興風作浪,村民既無法殺之,只能殺牛宰羊供奉,以求洪澇減輕。大人神武,定要為村民們做主,入山除去禍害,還正奪村安寧呀!”
王文君自小苦讀聖賢之書,聞此怪誕之言,不覺一陣悲哀,慨然道,“正奪村水患絕非巨蟒引發,古有白蛇傳說,世人愛之,但亦深知其事荒誕,本郡承諾為正奪村除去水患,而山中巨蟒,大家都不必再供奉,隨它去吧。”
劉寶書聞言雙腿一個哆嗦,跪在地上便拜道,“大人救救我們吧!”
其餘村民跟著下跪哀求。
王文君自知理不可喻,從權道,“好吧,本郡暫且答應帶人入山降服巨蟒,但本郡有個條件。”
劉寶書聞言大喜道,“大人請說,一百個條件,村民們都答應。”
王文君不無悲哀道,“治水降蛇兩不誤,本郡還望大家聽從指揮。”
劉寶書喜極而泣,“正奪村村民惟大人之命是從。”
王文君其時是想到村莊附近既有巨蟒,難保此蟒不出來擾亂民生,便改口答應帶人入山降服。
王文君安排下去,衛朝英讓三十六名部下帶上尖刀弓箭繩索,由劉寶書和村裡幾個曾入山嘗試殺蟒的倖存者帶路,即刻入山。
王文君和劉寶書行在隊伍中間,聽劉寶書訴說殺蟒經歷,越聽越奇,只盼著快些見到村民口中的花白金色蟒。
隊伍在一個山坳處停下,略作休息,便向一處深谷行去,行不到半里,眾人忽覺前方森氣凜然,不由得屏氣凝神,亦步亦趨起來。
眾人好不容易來到谷中深處,但見眼前之路九十度急轉,在急轉處森森然露出一個一米左右大小的圓形洞口。
衛朝英居於最前,回頭接過村民一路揹著進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