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著面前的少女,耳朵努力聽外面的聲息,隱隱約約只有魚無夷的低嚎聲不斷傳來。
周圍的姬奴笑聲不絕,似乎在說什麼。忽然一隻玉手伸來,程住少女的|乳頭一擰。蘭奴|乳頭被擰得轉個圈,然後被用力拉長,顯示驚人彈性。
蘭奴挺起白滑上身,雪|乳高聳,紅嫩|乳頭被同伴肆意揉捏拉拽,扯弄得不住變形。
那少女嬌笑著,隨著同伴扯弄,玉體不住顫動。另外幾名姬奴托起她的粉臀,一邊拂弄程宗揚的棒棒,一邊把手伸到少女股間挑弄。
“飛鳥大爺,蘭妹妹的Chu女嫩苞美不美?”
“小浪蹄子,這麼快就滴水了?”
“好姐姐,人家花蒂都被你揉碎了……”
程宗揚色眯眯地盯著少女秘處,忽然張臂摟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腰間一坐,一邊把臉埋在她|乳間發出一陣怪笑。
巫嬤嬤沉著臉從裡面出來,她臉上刀疤微微發紅,醜陋面孔更顯擰惡,顯然沒有從魚無夷口中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她往這邊瞟了一眼,看著摟抱求歡的東瀛忍者,露出一絲輕蔑。
忽然巫嬤嬤猛地一轉身,望著洞外方向。程宗揚清楚看到她頸後毛髮一下子豎起,似乎陷入極大的震驚,接著嘶聲叫道:“誰!”
遠處這時才傳來岩石摩擦的聲音,位置正在剛才進來的地方。短暫驚愕之後,巫嬤嬤露出駭人殺氣,飛身向外掠去,一邊厲聲道:“泉玉姬,你這個賤人!”
泉玉姬痛叫道:“嬤嬤小心!有敵——呀……”
黑暗中,一根修長手指破空點來,封死巫嬤嬤前進的角度。巫嬤嬤反掌切出,掌指相交,發出一串氣勁交擊的輕微爆響。指尖點中手掌的剎那,兩人各退尺許;巫嬤嬤手指微屈,竟然吃了小虧。
一個儒雅的文士輕捷地落在地上,朗笑道:“好功夫!”接著伸出食指,大袖飄飄,帶著說不盡的瀟灑自若,朝巫嬤嬤頸側要|穴捺去。
巫嬤嬤嘶叫道:“你是誰!”
秦檜笑道:“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一邊說一邊展開指法,一指一指不離巫嬤嬤要害。
周圍花枝招展的姬奴都愣住了,呆呆看著洞Kou交手的兩人。程宗揚懷中少女原以為自己被他破體,正顰眉忍受,身下卻一空,直接坐在他腿上。
詫異間程宗揚手指一抬,封住她的|穴道,再從石椅上彈起,躍進囚禁魚無夷的洞窟。那小子半晌沒有動靜,不知道是死是活。
剛進洞窟便看到一片水光,看來此地已是海平面的位置。魚無夷蜷著身體躺在水邊,蒼白面板上佈滿亂糟糟的刀痕,令人觸目驚心。
巫嬤嬤下手雖然慘毒卻極有分寸,那些刀口深入寸許,但避開致命血脈,只將他肌肉深深切開;既不傷及性命,又能最大限度地加重他的痛苦。
魚無夷被海水浸過的傷口滿是血水。至於他的右手更是手指盡斷,沒有一根完好骨骼。
看魚無夷的模樣,十成性命已經去了九成半,能不能喘氣都不好說。程宗揚正後悔自己晚了一步,沒想到瀕死昏迷的魚無夷忽然睜開眼睛,眼中露出妖異光芒。
“好小子,真能熬啊。”程宗揚蹲下來打量他。
魚無夷腰椎斷裂,半身癱瘓。他牽動右手,血肉模糊的指間淌下一灘血水。
時間緊急,程宗揚不再廢話,拔出珊瑚匕首順手戳進手邊岩石。“魚小子,剛才老河馬問你了什麼東西?老實說了,讓你少吃點苦。不然我的刀可是很利的。”
“哼!”魚無夷獰笑著咳出一口血,神情愈發淒厲。他似乎早就準備好等這一刻,拼盡全部精力說:“用心記著!”
程宗揚愣了一下。魚無夷急速說道:“馬王巷七海客棧,丙一院正房主樑,空的。陰陽魚就在裡面!你找到之後,立刻拿走!”
魚無夷在巫嬤嬤手下死撐到現在,但自己還沒開始威脅,他就竹筒倒豆子說個乾乾淨淨,讓程宗揚覺得很不適應。“什麼陰陽魚?”
魚無夷不肯多說。“一件大有用處的飾物。”
程宗揚左右看了看,巫嬤嬤正與秦檜交手,一時半會脫身不得。他壓低聲音:
“你沒糊塗吧?為什麼給我?”
魚無夷咧開溢血的嘴巴,邊笑邊道:“你這假扮的倭人,難道我魚無夷看不出來?黑魔海從我身上得不到陰陽魚,必定會去搜尋我曾住過的客棧。與其遲早落在他們手裡,不如給你。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只要是黑魔海的仇家就好!”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