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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房遺愛的話繼續傳來,“孩兒無奈,只好自己一個人看書打發時間,立志要成為父親那樣的肱骨之臣。後來孩兒想到,小的時候只要孩兒一闖禍,父親便會好好訓斥自己,所以,所以孩兒。。。。。。”

房玄齡此時的聲音有些顫抖:“所以,所以你就故意闖禍,就是為了和為父獨處一段時間。哪怕被我責罵也願意?”

房遺愛默然地點了點頭。

一時間房間靜了下來,父子二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亂,房遺愛並沒有真的欺騙房玄齡,確實說的是真事,但是卻加入自己前世的情感,那是一種渴望親情的感情。顯然房玄齡聽出了房遺愛語氣中的對父親的孺慕之情,所以自然深信不疑。

許久,房玄齡才緩緩開口道:“你恨為父嗎?”話語中連房玄齡都沒有察覺到一股緊張,生怕聽到自己不敢聽到的答案。

“父親何出此言,孩兒怎麼會恨父親,以前或許有些不忿,但是在孩兒明事理之後,孩兒只會感到自豪,孩兒的父親是大唐的宰相,這不僅僅是一種身份和地位,更是一種責任。父親身上肩負的是萬民的期望,大家不在,小家如何長存?”

房玄齡不知何時緊聳的肩膀悄然放鬆了下來。望著對面丰神俊朗的房遺愛。房玄齡頓時豪興大發,在心裡大叫道:這就是我房玄齡的兒子!

夜已經深了,房府的書房裡的燈火似乎還在搖曳不停,只知道不時地從裡面傳來陣陣笑聲。

第二天,房遺愛早早地被冬梅冬雪叫醒,今天是陪太子上學的日子。出了房府門。坐在馬車上,旁邊的房明一臉的喜意,看著房遺愛彷彿看一個猴一樣。房遺愛被看的受不了:“房明,你怎麼總盯著我看?

房明總算可以說話了:“少爺,你是去陪太子讀書去了。”

“對啊,怎麼了。”

房明一臉激動:“少爺,是太子啊!”

“太子怎麼了,我還不是小書童。”

“少爺,那可是太子的書童啊。”

房遺愛一臉鄙視:“那還不是書童。”

房明明顯被房遺愛這句話噎住了,明明知道房遺愛說的不對,一臉急切地想辯駁,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急的抓耳撓腮。怎麼自己的少爺不知道這其中的好處呢。

房遺愛的思緒顯然已經飛到遠處了,想起今天早上房玄齡拽著自己給自己講一些陪太子的注意事項,那個絮絮叨叨的樣子和盧氏有一拼。房遺愛沒有絲毫厭煩反而感覺到溫馨,顯然昨晚父子二人的徹夜長談有了作用。

不過房遺愛很快思緒就飛到了別的地方,房遺愛想起了自己的小高陽,不知道她是否知道已經被李世民賜婚給自己的事情,不知道她會不會很開心唉,以後自己見她也豈不是會不方便了,那自己該怎麼調戲自己的小高陽呢?人生豈不是沒有一點趣味了?

房明看著自己一臉傻笑的少爺,憑他那小腦袋瓜子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何少爺對於陪太子讀書絲毫不感興趣,更願意一個人發呆傻笑?莫非少年俊傑皆是如此?

東宮位於太極宮的東側,東宮分為許多大殿,太子接待大臣則在明德殿,學習則是房遺愛即將前往的崇文殿。若不是有小太監領路,憑藉房遺愛這個路痴肯定找不到路。

崇文殿內,李承乾正襟危坐正在看書,房遺愛踏門而入:hello,高明兄。”

李承乾看見房遺愛到來也是一臉笑意,昨天晚上那個一襲青袍,驚才豔豔的房遺愛已經深深烙印到李承乾的心中。不得不說人與人之間真是奇妙,有些人第一眼看見就覺得厭惡,有些人卻是看見對方的第一眼就恨不得引為知己。

李承乾也不知道為何如此,也許在別人眼中房遺愛有些驕狂,不知禮節,不討人喜歡。但在李承乾眼中卻是說不出的名士風流。也許是房遺愛的形式不拘,隨性而為,那股從身上散發出的灑脫,內斂,不羈,自由。是李承乾深深渴望著的。

李承乾一臉迷惑:“俊哥,何為哈嘍啊?

房遺愛心裡竊笑不已,表面上卻是一臉正經:“這哈嘍啊是極西之地拂羅國的話,意思就是你好。”

“俊哥果然大才,連這蠻夷之國的話都會說。”

“高明兄客氣。我只不過是喜歡鑽研一些雜書罷了。”

幾番客套後,房遺愛指指自己手中的食盒:“高明兄,我帶來一些吃食。一起嚐嚐吧。”

李承乾望著房遺愛食盒內賣相極佳的菜餚,似有些意動,卻轉眼開口道:“俊哥,請恕為兄不能吃這些吃食?”

房遺愛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