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也就算了,竟然還有個包公附體的。’
‘別提了!’歐陽梅把書包往床上一甩,接著一屁股坐到床頭,黑著臉道:‘我剛才跟人打了一架。’
歐陽梅一句話,把蔣娟娟和何甜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娟子問:‘哇塞!何方神聖能有幸被九姑娘您的拳頭眷顧啊?’
‘還能有誰?’歐陽梅握了握拳頭,憤怒地目光朝肖兔看去。
‘怎麼了?’肖兔驚訝。
‘就是你那個師兄武承偉啊!’歐陽梅咬牙切齒,‘他最好別讓我看到,要是再讓我碰到他,我見一次,打一次!’
‘武師兄?’肖兔這時候也顧不著自個兒了,問,‘武師兄怎麼你了?’
說起來也是緣分,最近武術隊的教練不在,學校就從附近的武術學校請了臨時教練,沒想到來的竟然是肖兔許久不見的師兄武承偉。
武承偉能來,肖兔挺高興的。一來是因為以前和武大郎師傅學武的時候,武師兄很照顧她,她一直把他當大哥看待了。二來是因為她最近為了學習經常偷懶不去武術隊,有武承偉罩著就沒什麼關係。
沒想到,對人像大哥般溫柔的武承偉竟然會惹到歐陽梅,這其中的緣由,可一定得挖一挖。
見肖兔忽然兩眼放光,歐陽梅有點囧:‘兔子,你幹嘛學娟子那種表情?’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蔣娟娟相處久了,人就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八卦。
‘老九,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了我?’蔣娟娟在一旁很是不服氣,忽然她意識到什麼,詭異地笑起來,‘九姑娘,你在逃避問題哦!’
此話一出,歐陽梅的臉色就變了。
蔣娟娟果然是八卦圈混多了,立馬察覺出了異樣:‘老實交代,那個武師兄怎麼你了?’
這時候,現場的氣場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歐陽梅的包公臉瞬間就變得通紅,手指還有意無意地抹了抹唇,活脫脫另一個肖兔。
‘他……他親我……’
那聲音好像小得蚊子似的,瞬間,肖兔怔住了。
她不是被歐陽梅和武承偉突如其來的姦情怔住的,她是想到了自己。
沒錯,昨天下午在醫務室,凌超吻她的時候她是醒著的。那個吻像蜻蜓點水似的在她唇上停留了幾秒鐘,便離開了,然而對於肖兔來說,這簡直就是在她胸口點燃了個炸彈,那強大的衝擊力,直到現在還影響著她的思維。
凌超為什麼要那麼做?他這是在偷吻她嗎?他吻她難道是因為……
‘笨蛋!因為他喜歡你啊!’蔣娟娟的一聲暴喝,把肖兔從沉思中拉回了現實。
‘老九,你簡直是我見過最笨最笨最笨的女人!那個武承偉長得多帥呀?你知道其他班的女生怎麼議論新來的武術老師的嗎?他們說他有施瓦辛格的身手,金城武的臉,王力宏的陽光,梁朝偉的憂鬱啊!(武承偉:我還是人嗎?…_…|||)A中這麼多禿頭啤酒肚,偏偏唯一的帥哥肯親你,你竟然給人家一腳!你,你太讓我失望了你……’
蔣娟娟在旁邊說得滔滔不絕,肖兔卻在一旁失了神。
喜歡?凌超是喜歡她嗎?
這個問題不停地盤旋在她腦海裡,攪得她心神不寧。
這樣糾結了幾天,直到了週五,學校又要放假了。
由於上個禮拜沒回家,這個雙休日肖兔準備回趟家,照例是凌超他爸來接的,這樣就勢必要見到凌超。
想到要和他見面,肖兔糾結了幾天的思緒又開始亂了。
自從那個吻之後,凌超就像從學校消失似的,幾天不見人影,有時候她刻意在午餐時間在食堂搜尋他的影子,也只是徒勞罷了。究竟是她以前都沒注意,還是凌超是在刻意避開她?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相處了那麼多年,直到今天,肖兔才發現原來自己一點都不瞭解凌超。
‘咳咳……’忽然有人刻意咳了一聲。
肖兔回過神,發現教室裡竟然已經空無一人了,而剛才在她腦子裡反反覆覆出現的那個人,就站在她面前。
‘想什麼這麼入神?’凌超問,眼神平靜得毫無波瀾,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見他這若無其事的樣子,肖兔沒來由的一陣惱火,明明他才是那個偷吻的人,竟能這般若無其事,而她這個受害者卻要幾天來茶不思飯不想地揣測他這個肇事者的心理!真不知道是他臉皮厚,還是自己犯賤?
想到這裡,肖兔連日來害羞的情緒全都沒了,怒道:‘沒什麼!’說完,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