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驚慌,也別亂用解降術。等我到了再說。”
登康的妻子不但成天嘔吐不止,而且腹痛難忍,就像有刀子在割。她痛得受不了,求登康想辦法。醫生說這種疼痛只能注射止痛針,但胎兒就不能要了。又對登康說,他妻子的情況很緊急,要麼換到大醫院,或者新加坡去救治中,要麼就很危,尤其肚子裡的孩子。她已經嘔吐好幾天,什麼也吃不下,全靠輸液,這樣對胎兒極為不利,隨時都有可能流產。
這讓登康十分為難,他幾天幾夜合不上眼,在病房和走廊裡來回踱步。這幾天不光他妻子有病,連他自己也經常頭昏噁心,肚子裡總是有什麼東西在翻騰。
當晚,登康的妻子躺在床上,痛苦地哭著,對他說已經無法再忍受,肚子疼得想死。登康心想,不管怎麼說,保住妻子的命要緊,孩子以後還能生。就讓醫生注射了止痛針。
沒想到這完全沒用,從國產到進口,換了好幾種止痛針,就跟沒打一樣。醫生表示無能為力,勸登康立刻轉院。可他已經給於先生打了電話,那時行動電話尚未在馬來西亞普及,於先生只知道這所醫院,到時候再讓人家亂打聽,就太麻煩。登康心想,從中國的江西省到馬來西亞首都北部,有一兩天就能到。
看到妻子這麼痛苦,當晚,他取出那顆域耶頭骨,開始試著用從鬼王處學到的各種解降咒語,為妻子解降。用到第四種時,妻子的痛苦明顯減輕,嘔吐感也在消退。登康高興極了,但怕有副作用,他沒繼續加持到底。看著妻子沉沉睡去,登康總算能長吁口氣,應該能睡幾個小時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