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倫敦,他們愕然發現這個遊戲關卡的背景就是柯南道爾小說裡福爾摩斯無比熟悉的時代。
進入遊戲的時候,福爾摩斯躺在自己在貝克街住所的船上。最開始福爾摩斯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回到了100年前,那時候他天上有會飛的鐵鳥,火車也不再冒煙,就連看戲也不用到劇院,而是對著一個會發光的螢幕就可以。在那個夢裡他還遇到一個名叫蘇菲的女人,他幫助她破獲了很多棘手的案件。
福爾摩斯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的助手華生變成了蘇菲,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做夢,這一切都只不過是虛擬的遊戲。因為“諾亞”的出現阻斷了他們與外界的聯絡,所以他們並不知道現實裡發生了什麼。
福爾摩斯和蘇菲一開始並沒有觸發遊戲任務,重新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福爾摩斯熱情的給蘇菲當起了嚮導,帶著她遊覽19世紀柯南道爾筆下的霧都倫敦。
不過最後麻煩還是找上門來,倫敦發生了一起恐怖的兇殺案,蘇格蘭場警探雷克斯在百般無奈之下想起了自己的“老朋友”福爾摩斯。
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第一起命案發生在一個多月前,最初的受害者被發現陳屍倫敦東區的白教堂,死者是中年ji女瑪莎…塔布連,她身中三十九刀,其中九刀劃過咽喉。半個月之後,另一位ji女瑪莉…尼古拉斯被發現死在白教堂附近的屯貨區裡,時年43歲。
她不但臉部被毆成瘀傷,部分門齒脫落,頸部還被割了兩刀。但最殘忍的是腹部被剖開,腸子被拖出來,女陰也遭利刃嚴重戳刺。由於該教堂附近甚少發生兇殺案,這兩件案子引起當地居民的恐慌。警方在偵查現場之後毫無頭緒,只有在這個地區投入更多的便衣警探巡邏,當地居民也組織巡邏隊維持治安。
沒想到兇手並沒有就此罷手,8天后之後,一位居住在漢伯寧街29號的老車伕在其廉價出租公寓的後方籬笆裡發現一具女屍,死者是47歲的ji女安妮…查普曼。她與前位死者同樣被割開喉嚨,並慘遭剖腹,腸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子*和腹部的肉被兇手割走。其頸部有明顯的勒痕,據說死前曾呼救,但未引起注意。
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接連有3人遇害,身份都是ji女,而且兇手的殺手手法極其殘忍,饒是蘇菲見慣了各種殺人場景,在聽雷克斯描述案情的時候胃中也忍不住一陣陣的翻滾。
福爾摩斯在聽完案情描述之後迅速的得出了犯罪嫌疑人的諸多特點:從罪犯殺人的手法來看,他必須具有相當的解剖學知識。而考慮到當時的環境是室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照明,而罪犯在不得不隨時警惕周圍的情況下、極端緊張的時間裡完成犯罪,可以肯定對方是一個熟練的用刀者。
而三個受害人都是從左到右被刀傷害,這說明罪犯很有可能不是左撇子,或者兩手都能熟練用刀。這個推測間接指明罪犯很有可能是有經驗的醫生或者解剖學者。而根據罪犯的目標,福爾摩斯還斷定對方社會存在感低,不引人注目,並且可能有性功能方面的缺陷。
聽完他的分析,雷克斯陷入了沉思,顯然他從福爾摩斯的判斷中已經找到了一些偵破此案的線索,但福爾摩斯推斷出的只是一些模糊的特徵,要在倫敦茫茫的人海中找到真正的罪犯無異於大海撈針。
而蘇菲則從福爾摩斯的推理中發現了一個令她異常驚訝的事實,他們遇到的這個案子,和歐美文化裡最臭名昭著的殺手“開膛手傑克”的殺人經歷如出一轍。蘇菲敏銳的意識到,遊戲為他們設定的關卡很可能就是要偵破“開膛手傑克”的殺人案。
蘇菲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福爾摩斯,並且預言了“開膛手傑克”的下一步的行動。果不其然,中央新聞社很快就收到一封用紅墨水書寫,並蓋有指紋的信,署名“開膛手傑克”。信中以戲謔的態度表明自己就是殺死ji女的兇手,並聲稱被逮捕前還會繼續殺害更多的ji女。
這件事證實了蘇菲的判斷,但她的情緒卻因此變得十分低落。“開膛手傑克”是歷史上最著名的一樁無頭公案,“開膛手傑克”在犯案期間,多次公開寫信挑釁,卻始終未落入法網。其大膽的犯案手法,經媒體一再渲染而引起當時英國社會的恐慌。雖然犯案期間距今已達百年之久,研究該案的書籍與相關研究也日漸增多。但因缺乏證據,兇手是誰卻是各說其詞、毫無交集,因而使案情更加撲朔迷離。
即便是能夠提前掌握“開膛手傑克”的下一步行動計劃,蘇菲也沒有把握能夠抓住對方。因為案發地主要是集中在倫敦東區白教堂附近。這裡在當時是倫敦著名的移民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