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離開了軍隊,回到老家,經營祖業。”
“兄弟殘殺?”
“我是4·12後離開軍隊的,我的部隊和老長官在中原大戰的時候戰死了。”晁元洪解釋道。
冷鋒點了點頭,那是中國革命最灰暗的一段日子,國共兩黨殺的是血流成河,很多人的熱血都被澆滅了,晁元洪估計就是其中之一。
“晁先生也是……”
“我什麼都不是,我就是一軍人,軍人不應該干涉政治,所以,我當時只想做一個純粹的軍人,加入北伐軍,是因為我認同他們改變中國的理想和信念,我不是gmd也不是***,但我對中山先生的三民主義是認同的。”晁元洪解釋道。
“晁先生還想改變現在的中國嗎?”
“冷長官,說心裡話,這十年來,我也十分苦悶,寒窗苦讀十年,家父甚至送我東渡日本留學,學的一身本事,卻只能寄身鄉野,平日裡與銅臭之輩為伍,實在是有些不甘心。”
冷鋒雖然不認同他看不起商人的想法,不過商人逐利,有些時候確實不顧律法,不擇手段,危害甚大,歷朝歷代抑商的政策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商人的貪婪會毀掉整個社會。
但商人的作用卻又不能忽視,任何東西都是兩面性的,也不是所有經商之人都是貪婪無德之輩,只是在劣幣驅逐良幣之下,很多事情被矯枉過正,因噎廢食了。
“晁先生沒有給國家和民族造成損失,還立下大功,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冷鋒問道。
“元洪別無所求,只求家人平安。”
“你今年才四十歲出頭了,正是幹事業的年紀,怎麼就無所求了呢?”冷鋒笑道,“要不然,我親自在蔣委員長面前為你請功,至少謀個一官半職的沒有問題。”
“冷長官,日本人要是知道我還活著的話,那櫻子和思洪母子的性命可就難保了。”
“換一個身份,除了他們母子之外,應該沒有人知道你長的什麼模樣吧,再說,你離開日本也有二十年了吧?”
“是的,這二十年我變化還是挺大的,就算是櫻子也未必能認出我來。”
“這樣,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會在蔣委員長面前給你請功,你這樣的功勞,加上之前曾經在北伐軍幹過,實授一個上校,絕對沒有問題,換個身份,到軍校待上兩年,等事情過去了,再做打算。”冷鋒道。
晁元洪默然不語,這個聽上去不錯,可他現在孤家寡人,有家不能回,聽冷鋒的意思,以後他的事情他不再管了。
“還有一條路,你加入榮譽一師,實授上校是肯定不行了,但你之前是少校,還從少校幹起,到參謀處任職,我會讓人給你弄一個身份,保證不會被人查出來,你在日本的戀人和她生的孩子,我會動用一切力量幫你尋找,你考慮一下,選哪一個。”冷鋒問道。
“冷長官,我……”
“不必急著回答我,這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小事兒,認真慎重考慮一下也是應該的。”冷鋒道,“等你想好了,可以告訴方曉陽,另外,最好自己起一個名字。”
“我母親姓楊,我就叫楊洪如何?”
“楊洪,可以。”
“謝謝冷長官。”
“不必謝我,這是你自己做出的選擇,否則,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冷鋒冷冷的道,“漢奸有時候比日本人更應該被千刀萬剮!”
晁元洪內心一寒,他能感覺到這位年輕的冷長官內心的凜然殺意,他在魚臺也聽說過一些傳言,這位冷長官殺起漢奸來,那是從來不手軟,死在他槍口之下的漢奸、****已經有好幾百人。
冷鋒並不是嗜血之輩,也不是不分好歹的濫殺無辜,他知道,有些人給日本人做事,也只是為了活著,有的人根本不懂什麼叫做民族大義,他們眼睛裡之後利益。
這些人是要區別對待的,如果僅僅是為了活著,給日本人做事,跑腿,冷鋒倒不會真的要了這種人的性命,畢竟這一類的人不少,殺.戮太多,也傷天和,他殺的要麼就是鐵了心給日本人做事的漢奸,這種人手上未必直接沾過血,但有中國人因他而死,還有就是沾過血的。
手裡沾過無辜中國人鮮血的,肯定是必死無疑,沒有例外。
“這個土肥原,他想要幹什麼,不行的話就換人!”寺內壽一對土肥原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十分不滿的對參謀長岡部直三郎少將道。
“土肥原師團在前一陣子損失不小,他的對手是素有魔鬼部隊支撐的支那軍榮譽一師,對於這支部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