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連看了兩塊石頭,覺得都是空的,但搬起第三個石墩時,他雙目閃光,道:“這裡面有神源!”
大黑狗坐不住了,道:“給我看看!”
“給你看肯定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小子你說話忒難聽了!”大黑狗憤憤不已。
難道不是嗎?”葉凡笑了笑,道:“給你也行,但不要打下面的石器的主意了。”
“好,沒問題。”大黑狗痛快的答應了下來,扒拉旁邊的二愣子,道:“徒弟,幫我切開。”它曾指點過王樞與二愣子怎樣修行,如今大言不慚,指使人家。
“咔嚓”
二愣子比較直接,一巴掌就給拍開了,根本沒有耐心的切石料。
大黑狗一咧嘴,心疼無比,大怒道:“你悠著點,裡面有神源,弄壞了,我把你丟進太初古礦去。”
它趕緊劃拉碎石,尋找神源。
一抹熾烈的神芒射出,絢爛奪目,神聖氣息撲面,但是大黑狗卻非常的不爽。
判,子你這是坑人,這塊神源也忒小了,還沒有豆粒大呢。”
這只是一粒神源豆,雖然很珍貴,但在場的人已經見到過拳頭大的神源塊了,它便不是那麼讓人吃驚了。
突然,大黑狗神色一滯,收起神源,從碎石中扒拉出一撮紅毛,妖豔無比,像是被血水染過,有些悲慘慘的氣息,很嚇人。
張五爺大吃一驚,蹬蹬蹬向後退了幾步,險些栽倒在地上,臉色煞白。
王樞與二愣子急忙上前,扶住了他,問道:“五爺您怎麼了?”
葉幾也一驚,走上前去,攙扶住老人,道:老人家有什麼事嗎?”
同時,他也見到了那一撮紅毛,從大黑狗的爪子中接了過去,頓時皺起了眉頭。
石頭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他在石坊聽到過一些傳說,古礦中有源神,有源鬼,有源魔,偶爾會在最珍貴的石料中留下痕跡。
“不要切了,這些東西碰不得!”張五爺嘴唇顫抖,臉色發白。
“老爺子到底怎麼回事?”塗飛問道。
“你們等著,我去拿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與這紅毛對比一下。”張五爺被王樞與二愣子攙扶著,走進裡間。
過了很長時間才走出,手上託著一個玉盒,絕對是古玉,顏色都發汙了,有些暗淡。
“這是什麼?”塗飛不解。
張五爺神色凝重的開啟玉盒,裡面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有幾撮紅色的毛髮,很是滲人。
這幾撮毛髮與石器中切出來的那一撮幾乎一樣,只是時間過於久遠有些暗淡了而已,似被汙血染過。
“這些……”塗飛疑惑,不解的看著張五爺。
“這是我的祖先源天師消失的那個夜晚,留下的唯一的東西。”張五爺顫聲道。
葉凡聽說過源天師的一些往事,其晚年非常不祥,會看到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而其他人卻見不到,很是滲人。
在他離開的那個夜晚,外面刻起了紅毛旋風,有莫名可怕生物長嚎不止,整整嘶吼了一夜。
聲音淒厲而悲慘,聲傳數十里,人畜皆懼,讓人毛骨悚然。
在那個夜晚,張家有個四歲的幼兒,曾陪在源天師的身邊,被嚇成了痴呆,多半年後才被醫治好。
據他說,那個夜裡,看到祖爺的一隻手長滿了紅毛,還看到窗外有人形生物走動,他只回了一下頭,初祖就永遠的消失了。
“這麼邪乎?”塗飛大吃一驚。
他深知源天師的強大,堪稱世間奇人,源術登峰造極後,接近大道,有通天徹地之能,縱然是各大聖主都奈何不了。
然而,他們的晚年卻如此不祥,不能自主,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黑狗也目光閃爍,在細細琢磨著什麼,好久後才道:“源天師晚年這樣不祥……”
葉凡蹲在地上,開始復原那個石器,他吃驚的發現,石頭中空,神源應該有人頭那麼大才對。
“被什麼東西吃掉了,沒有破壞石皮,就取走了神源!”
得悉這一結果後,不僅他吃驚,在場的人都變了顏色。
“我就說嘛,源天師留下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普通呢,但卻被莫名的生物毀掉了。”王樞憤憤不已。
葉凡神色凝重,沒有多說什麼,蹲下身來,將那兩塊已經判斷為內部無稀珍的石器拍開。
那個石碾子確實什麼也沒有,但是那個石墩很不一般,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