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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了高度的一致,於是得意洋洋的向崔鳶炫耀道:“怎麼樣?好東西吧!這東西望著一鋪,多霸氣……”

崔鳶眼裡閃著激動的光彩,一邊撫摸一邊說:“這麼好的毛皮,我是做一件披風好呢?還是做幾條圍脖好呢!還是做圍脖好了,兩條自己戴著,一條送給我娘……嗯,剩下的邊角餘料乾脆做兩雙襪子好了,北疆的天氣可真冷,大熱天的也比咱們京師低上幾度,要是到了冬天,還不把人凍成冰塊啊!”崔鳶想著這個時代有沒有保暖內衣,又沒有暖寶寶可以用,做幾雙白老虎皮的襪子肯定能從腳下溫暖到頭的。

“咳咳咳!”老七被崔鳶的異想天開,嗆得不行,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連咳嗽了好幾聲才停息下來。

委委屈屈的看著崔鳶,不滿的嘀咕道:“白老虎皮多珍貴啊!你做圍脖,襪子是不是太浪費了一點,還不如留下吧!爺往這個白老虎皮的交椅上一坐,你看多威風!”

為了取信崔鳶,老七還專門爬上白老虎皮的交椅上,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很霸氣的POSS,結果人家崔鳶根本就沒有拿正眼瞧他。

崔鳶聽了老七的抱怨倒是沒說什麼,只是眼波一流轉,向老七拋去一個極其嫵媚纏綿的媚眼,然後嬌滴滴的說道:“爺,你也知道鳶兒是最畏冷的了,這老虎皮穿在鳶兒身上,鳶兒冬天就不畏懼北疆的寒冷了,不怕冷,也就不生病!您是覺得爺的面子重要呢?還是鳶兒的身體重要?”

老七一聽,臉一下子就暗沉下來了,看著崔鳶面色左右為難。

“你想想啊!鳶兒今年還打算和爺生個健健康康的世子呢?你說鳶兒要是這個節骨眼上病了可怎麼辦啊?會不會影響孩子的健康呢?”

老七的臉再次沉得沒了底,他明知道崔鳶是故意給自己設下套子,可是又是老婆的身體,又是孩子的健康,老七還真沒有辦法不往下跳啊!老七看了看老虎皮,又看了看一臉不得到老虎皮做襪子誓不罷休的崔鳶,心中糾結啊!

過了一會,老七才下定決心,用鼻子哼了一聲。彷彿很討厭這套老虎皮似的,催促道“拿走!拿走!快拿走!別讓爺看見心煩!”

崔鳶趕緊讓春草抱過老虎皮,心裡美滋滋的,笑著看向老七道:“鳶兒只要皮毛,要這老虎頭也沒有用,爺要是喜歡,就留下吧!”

“皮都拿走了,留個頭有個屁用啊!”老七鬱悶的看著那顆碩大的老虎頭,想著,爺以後總不能抱著這個噁心巴拉的老虎頭來擺威風吧!

“爺,聽說北疆有一種牛叫雪牛,渾身的毛皮也是雪白色的,咱們剝它一張,然後再找工匠讓他們在上面繪繪老虎的斑斕,然後再讓精通女紅的繡娘將白老虎頭縫上去,遠遠看去,還不一定能分出真假來!”一旁的豐言看著老七鬱鬱寡歡一副捨不得的心疼樣,開始表功的給老七出餿主意了。

“給爺滾蛋!爺長這麼大,只聽說過掛羊頭賣狗肉的,還沒有聽說過牛皮接老虎頭的,虧你小子能想得出來!”老七不敢朝崔鳶發飆,豐言這個馬屁剛好拍在了馬蹄子上,立刻就招來了老七猛力的炮火轟擊。

一通怒火發洩的差不多了,豐言也被罵成的“龜孫子”,老七才算是勉強消了怒火,他吧嗒著嘴巴朝一旁的豐言呵斥道:“你小子傻愣著兒做什麼?不是要剝牛皮嗎?還不快去!”

接著老七就自言自語的嘀咕道:“還要找畫師,也不知道北疆的繡娘水品怎麼樣?要不讓春草那丫頭試試,爺看她平日裡手還是挺巧的……”

豐言一聽,儘管才智過人,還是被老七反覆無常,口是心非的作風,搞得當了機。

老七這些日子和崔鳶對壘,從來就沒有贏過,輸輸也就輸成習慣了!幸好崔鳶只關注自己屋裡的那點設施,沒有干涉老七的禁地“練武場”,於是在屋裡做不了主的老七就很識趣的將折騰重心轉移到了外邊的空地。

先是帶著一幫子人,開闢了一個平整的練武場,又讓人給到李國舅那裡去弄了一些兵器,帶著那幫子自己手下的土匪,每天沒日沒夜的開練起來。

北疆士兵們還好,那些歸順的土匪們就叫苦連天了,但又不敢不練,當初這些人上山時,砍瓜切菜的屠殺,在眾人的眼裡都留下了陰影,雖然老七一個人也不沒有殺過,可是在這些人眼裡,魔鬼的頭頭當然是大魔鬼,所以老七一出現,這些人都跟玩命似的瘋狂練習,就怕老七一個不順眼,拉出去就將自己砍了!

老七看後,大為震驚,滿口誇獎這些土匪居然都是練武的好材料,老七這麼一誇獎,那些北疆的兵士和侍衛們不幹了,怎麼著他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