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近迫的距離,慕柒柒只覺得一陣黑影壓來,幽悶不已,她擰著眉,一副不悅的模樣,這個大將軍,實在是太粗魯了。
“說!”布查爾厲聲一喝。
顧宸鈺小聲翻譯。
慕柒柒這才抬頭看向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話說:“把種子埋在土裡,澆水,施肥,發芽,然後就開花了。”
她說的輕鬆無比,很顯然,她也是這麼做的,除了栽種的時候費了些力氣,後期這些花確實沒有讓她費什麼心思。
布查爾聽罷,深呼了一口氣,跳眸望向遠方,深諳的眸底多了一絲幽怨,那是一種令人憂傷的深思。
他這是怎麼了?慕柒柒心裡嘀咕著。
這時,顧宸鈺小聲在她耳邊說:“這些花叫相思淚,是將軍夫人去世前培育的品種,可是很可惜,這些花成活率極低,鮮少破土發芽,即便少許發芽的花種,最後也很難開花。將軍夫人生前最後一次來到這次花房,等了一夜,只希望那唯一一株長了花苞的相思淚開放,可是很可惜,第二日太陽一出來,那花便枯了,將軍夫人也在當晚含恨而終。從此之後,布查爾將軍就下令封了這個花房,以免觸景傷情。”
慕柒柒點了點頭,“他們夫妻的感情一定很深吧?”
不然,又怎麼會看到這些花,布查爾便會失落成這般模樣?
轉而一想,慕柒柒覺得一絲古怪,這些花種是她命顧宸鈺去園丁那裡要來的,這一切難道僅僅是巧合嗎?還是有人有意而為?
“你是知道這些事情的?”慕柒柒看向顧宸鈺忽而問。
顧宸鈺深不見底的眸底略微閃爍,似乎在躲避著什麼,末了,還是應了一句,“將您護送回金陵,這是我的責任。”
前言不搭後語,慕柒柒擰眉,這和她能不能回金陵有半毛錢的關係嗎?難道就因為布查爾悼念亡妻,所以他一見到花開似錦,就會一高興放她回金陵了嗎?
她才不信。
卻不想,就在這時,布查爾的態度忽而一轉,語氣前所未有的低沉,看向慕柒柒問了一些什麼。
慕柒柒看向顧宸鈺,一臉懵懂的等著他的翻譯。
“布查爾將軍說,金陵方面運來的物資已經飛抵首都機場,他問您是否願意與他一起去為百姓分發物資?”
慕柒柒點了點頭,她當然是願意的。
這一月有餘,她幾次想與當地百姓接觸,都被府兵喝止下來,能有這樣的機會,她自然不會錯過。
不久,在眾人驚愕的注目下,只見慕柒柒坐進了布查爾的專車。
也許在金陵這不覺什麼,可是在西冕,女性的地位極低,是絕不可能與將軍同席而坐的。
唯一能與將軍比肩而坐的,除了將軍夫人,再無其他。
一路上,車內無話,因為語言不通,慕柒柒只能保持緘默,只是偶爾透過餘光瞟到坐在身旁的男人的時候,她會覺得,其實這個男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兇狠粗暴。
一個對前妻都能這般情深似海,難以遺忘的男人,即便是身居高位,說到深處,也是一位柔情鐵漢。
莫名的,慕柒柒想到了舅舅,同是軍人,也許軍人的感情就是這般隱忍剋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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