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雪白的襯衫上,紅色的血跡勾勒出她牙齒的痕跡。
慕凝安倒在枕頭上,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
只見,靳寒如炬的目光正凝著她,一雙鷹眸霧濛濛的,彷彿深不見底。
“親愛的,發洩夠了麼?”靳寒問她。
“魔鬼!你就是一個魔鬼!”慕凝安的聲音顫著,一雙水眸冰閃閃的,楚楚可憐。
“親愛的,消消氣!”
靳寒一邊說著,一邊勾起手指為她梳理著凌亂的髮絲:“你不覺得,其實我們挺合適的麼?”
慕凝安哼了一聲:“合適?我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
靳寒勾勾唇:“那天晚上,你騎在我身上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聽到他提及那一晚的事情,慕凝安恨得咬牙切齒,連忙打斷說:“無恥!我不想聽!”
“親愛的,不妨,我們可以試試,重新開始?”靳寒挑了一個音調,似是探尋她的想法。
慕凝安撇開頭,避開了他的目光,懶得理他。
靳寒繼續說:“感情這種事情,有很多種可能,有的人先愛後婚,那是他們有時間!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談情說愛的過程太麻煩了,不如像你我這樣,先性後愛,更容易培養彼此之間的感情,身體的交融有助於提高兩個人精神上的契合!你覺得我說的對麼?”
慕凝安不應聲,冰冷的哼了一聲。
先性後愛?無非就是想打著“愛”的名義,做一些齷蹉的事情。
靳寒拈著她的下顎,將她的頭正向自己,另一隻手探到她的身下,掌心貼著她的背,慢慢向下探去。
曖昧的舉動,惹得慕凝安不住地顫慄。
女人這是動情了,靳寒勾勾唇,她的反應,本能的勾起了男人獵取的虛榮心。
“親愛的!其實……”靳寒頓了頓,附唇咬上了慕凝安嬌軟的唇瓣,“相信我,不會有人比我更加珍惜你的第一次!”
話音落下,靳寒輕輕啄了幾下女人的唇,見她沒有什麼反抗,心頭抑制不住的狂喜,撩起她的牙關,舌尖霸道的抵了進去。
慕凝安的身體,莫名的僵硬,她應該拒絕的不是麼?她應該將他推開的不是麼?
可是……
狂熱的吻將她吻得窒息。
男人的手不安分的遊走。
慕凝安只覺得腰際的睡衣細帶一鬆……
一切,來的洶湧。
一個小時後。
靳寒起身,將慕凝安從紛亂的床榻上一把抱起。
女人嬌弱的身軀軟綿綿的倚在他的懷裡。
靳寒垂眸看著她,性感的薄唇魅惑的勾起:“親愛的!至少在床上,我們兩個很合適!”
一行淚水從慕凝安的眼角滑落,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哭。
她以為她是憤怒,她是悲傷,可是平靜如水的心緒,幾乎沒有片刻波瀾。
慕凝安冷笑了一聲,難道,這是……
哀莫大於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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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
靳御駕車接慕柒柒放學,白色的賓士夾在晚高峰的車流中,車行緩慢。
慕柒柒憋著一口氣,肉滾滾的腮幫子被氣充的圓溜溜的。
堵車!堵車!堵車!
“老公!你快一點嘛!”慕柒柒不耐煩的嗆他。
靳御挑眉看向她:“你以為這是在床上,你讓老公快一點,我就能快一點?”
慕柒柒翻了一個白眼,禽獸!
慕柒柒嘟著唇,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我答應過冉冉,晚上我一定會去看她的演出的!這都幾點了?我還得去花店給她買花!一定來不及了!”
靳御拿起手機撥通了司徒琛的電話,電話還在連線,他將手機遞給了慕柒柒:“你想要什麼花,告訴他!”
慕柒柒接過電話,放到耳邊,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氣喘吁吁的聲音:“對不起!靳先生!有什麼吩咐麼?”
慕柒柒一愣:“什麼對不起?你也沒有做錯什麼啊?”
司徒琛頓了一頓,靳御規定響鈴三聲以內,他必須接電話,否則就以遲到同處。
不過,他意識到眼下這通電話並不是靳御打來的,旋即鬆了一口氣,忙改口說:“太太!有什麼吩咐麼?”
“幫我買一束玫瑰和百合,紅玫瑰十九朵,狐尾百合十九朵,包裝紙要亮橙色的,蝴蝶結要粉色的!好了!”
說完,慕柒柒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