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景緻,根本沒有看身後。她的手心開始冒汗,迅速憶起近段時間研究的武功。
或許只要一掌,她就能要了這個男人的命。楊花邁著細碎的步子跟上去,剛想處長,便聽到前面的水緣說道:“天氣炎熱,一點風也沒有。不知為何,我卻覺得身後有些涼爽,不知是不是花兒在我身後的緣故?”
說著,水緣回了頭,看著楊花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楊花悄悄收起雙手,她怎麼感覺水緣話中有話,像是在暗示什麼一般。
“皇上真愛說笑。這天氣確實炎熱了些,民女認為,在烈日下散步著實不妥。”楊花笑了笑,希望水緣能夠大發慈悲,放她離去。
這一回,刺殺未遂,還沒出掌,便以失敗告終。不知水緣嗅出了什麼不妥,看來以後,是得看準機會才出手。畢竟,水緣的武功高深莫測。如果沒有把握,不能貿貿然出手。
“花兒不願意和我走在一起嗎?”水緣看著楊花,問道,很嚴肅的神情。
聽到水緣的問題,楊花微感詫異。她很快恢復正常,笑道:“皇上真愛說笑。”
“你認真回答我這個問題,此刻我不是在開玩笑。”水緣看出楊花笑的牽強。難道在她心裡,就這麼不願與他相處?
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楊花端正了臉色,回道:“就這麼說吧。皇上的身份地位太尊貴,民女和皇上走在一起,覺得很大壓力。”
這是實話。有些話,她不能說。她不屑於和一個殺人兇手走在一起,因為她愛的男人水雲,是眼前這個看似溫柔的男人殺死的。水云為他賣命多年,結果卻落下一個悲慘的下場。水緣現在看起來無害,其實骨子裡,他更是一個惡魔。
如果不是想替水雲報仇,她一早就出了皇宮,出了這個男人所在的地方。因為這裡一切太虛假,這裡的人也太假,眼前這個尤甚,假到令她作嘔。
水緣的嘴角掛起一絲邪笑,這個女人,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她的眼裡,分明掛著不屑,若說之前只是懷疑,這一刻他斷定,這個女人知道了他才是幕後推手。現在的她,怕是恨不得殺死他吧?
難怪剛才會覺得身後寒意頓生,果然是這個女人想殺他。既如此,他是不是做點什麼,好讓她更快下手?
近段時間的日子過得無聊了些,也好,就陪這個小女人玩玩。
看到水緣的臉上掛著算計的笑容,楊花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傻傻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的這個笑容,和水雲的很相似,只可惜,他不是水雲,他是害死水雲的兇手。現在他笑得這麼陰險,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什麼詭計算計她。她這才心生警覺,小小地往後退了一步。
水緣看到了楊花的動作,他的笑容加深了些,“花兒,既你覺得身份差距令你覺得壓力巨大,那我封你為妃如何?如果你想要皇后的頭銜,也可以。你覺得我這主意,好麼?”
楊花長大了小嘴,忘記自己應該要作何反應。
做他的妃嬪?她做夢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件美事,可她不喜歡。楊花沉下臉,冷聲道:“皇上開玩笑應該有個限度。我是水雲的人,不論他是否在生,我的心裡也只有他。而他是你的哥哥,你怎麼能對哥哥的女人說出這種違背常理的話?今天只不過太陽太過熾烈,皇上才會開這麼大的玩笑。”
她說著就想離去,只不過有人快步擋在她的身前。
水緣神色莫名地盯著楊花。她不只拒絕他,還給他難堪。天下多少女人想得到他的垂青,皇后這位置多少女人想桌上它。這個女人倒好,直接冷言決絕,絲毫不給他面子。
“即便雲死了,你的心裡也只裝他一個,是不是?難道你這輩子打算一個人過?要做一個三貞九烈的女子,是這樣嗎?”水緣陰寒的聲音傳進楊花的耳中。
“以後會怎樣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現在我的心裡,只有他。有些情,是一生一世,也可能是曇花一現。水雲他送我一棵曇花,既是一現,也是一世。即便那棵曇花現在已經枯萎,但是它,已經在我心裡。皇上,你不懂,有些東西,不是使用卑鄙手段——”楊花的話頓住,因為水緣的手突然伸向她的臉龐。她想動,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該死,她什麼時候被這個男人點了穴都不知道,豈有此理。
“你放手,你,你趕緊移開你的髒手!”楊花怒極吼道。
水緣的手輕撫著她的臉龐,從眉眼到鼻尖,最後停在她的嘴唇。他的手,在親吻她的唇,現在給她的感覺,就是如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