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搬開一塊,但到餘一塊的重量足以讓她難以感受到重量有任何的減輕。
林亙瞥向她稚嫩的小臉,堂堂的惕隱宗,被別人侵吞,堂堂數千弟子,沒有一人敢站出來。只有她這對小姐弟能夠不畏生死為宗門的未來,進行倔強反抗,這份英勇和毅然教人敬佩。
如此沉重的責任落在她小小肩膀,委實難為了她。
林亙道:“現今惕隱宗讓大長老楊德松所掌握又有玄天宗相助,你在這裡,可以保住一份安全,然要力挽狂瀾,幾近難以登天。”
謝茵輕輕嘆口氣,道:“楊德松這人道貌岸然,我爹在位時,一副忠厚老實和藹可親的模樣。對我們兩姐弟從來都是恭恭敬敬,謹守尊卑,沒有想到如此陰損,手段毒辣。
我爹原本最忠心的兩位長老都是被他用陰謀所殺,而其它跟隨於我的弟子,也都是被他所弄去重位,要麼放到偏僻位置,要麼直接禁入宗獄,趕盡殺絕。”
“現今,宗內就只剩下鍾離長老暗中支援我們。”謝茵愈想愈覺得舉步維艱,勝利緲望,稚嫩眼神滿是沮喪。
林亙道:“惕隱宗有幾位客卿長老?他們都不肯出手麼?”
“有兩位,除了李前輩,還有另一位李前輩,嗯,那位李前輩是個女的。”她怕林亙搞混亂,澄清道。“我和弟弟已經找過她,但她和你所說一般,只有惕隱宗面臨生死外敵的入侵,她才會出手。說這是她當初和我父親所說的協議,是以她不肯相助。”
林亙設身處地,同樣為她感到無計可施。能夠改變局勢的唯一就是兩位客卿長老,但是都不肯出手,以她些微的武力,哪掀得起什麼風浪?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陣內有人的?”
謝茵露出小得意笑容,一副你的把戲被我戳穿了,我厲害!的模樣。
“這三個月我一直附近守候,怕李前輩會在我不在的時候回來。
我在大陣周圍,佈置了特殊手法。只要有人進裡面,就瞞不過我。這手法是父親教我的,除了我,誰都不懂。”
林亙想到她在天羅地網中能夠漏網至今,很大一部份功勞也是因這個秘法。
她搖著小腦袋道:“很厲害?不過這也不是算最厲害,如果我在父親書房,根本不用費力施展這門秘法,就能輕易地知道李前輩在不在?”
林亙訝然:“這麼厲害?”
“我父親書房裡有兩位客卿的“息符。,只要他們出現在惕隱宗五十里之內“息符,就會閃亮。我和弟弟之所去找那位李前輩,而不先來此地,就是因為我們知道李前輩不在。”她幽幽嘆口氣道:“只可惜,李前輩不肯相助。”
林亙倒知道這“息符”因為客卿長老通常長期出外遊歷,或者閉關修煉,有些甚至數十年不出門,死在閉關之中而無人知曉。是以“息符”就是客卿長老的反映,聘主要去閉關之處見客卿長老,通常要看下“息符”是否閃亮,或者直接帶“息符、。找人。如果閃亮則證明人在,如果暗淡無光,則證明“息符”感應不到客卿長老的存在。
原來如此,林亙恍悟。
但隨即他臉色一變,暗叫糟糕:“你說你爹書房有客卿長老的息符?”
謝茵點了點下巴,見到他大驚失色模樣,立即也想到,如果大長老楊德松現這位客卿長老的“息符。沒有亮,豈不是知曉林亙是在嚇唬人,李前輩並沒有回來!
林亙心底苦笑,看來明捷保身不了。如果自己不插手,大長老楊德松也會重新找上門、玄天宗去而復返,他則陷入絕境。
“你帶我去你爹的書房一趟,如果可以,我幫你將楊德松弄掉,助你清除惕隱宗的奸邪。我不是你們客卿長老,不用遵守什麼規則。”
謝茵心花怒放,有了如此一個幫手,自己實力大增。
但隨即擔憂道:“楊德松是四品後期的強者,你現在看上去,比我這小屁孩就大上一點點,你能打得過他?”
她也不敢說殺死,只想著最好的結果林亙能打敗他就不錯。
林亙望向旁側綻著光芒驅散黑暗的晶石,緩緩道:“四品後期,的確是非常強勁,然我既然決定出手,那再強大的武者,都有絕對的信心。楊德松的結果只有一個,死!”
他剛進入三品後期,感受三品後期的那種渾身爆炸性的能量,正想找個物件測試下實力。他本來不想介入玄天宗事務,然有些事是不由他決定。楊德松一旦知道被欺騙,他義父其實並沒回來,那林亙只有等著整個惕隱宗和玄天宗的圍殺!
林亙不是心慈手軟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