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時疏忽大意,竟然讓這倆位給弄得灰頭土臉。
“對了,‘宗令’他們已經得到,為何她倆人不遠走高飛,避開風頭?難道不知道我們正在大舉駛捕她們,是甚麼值得她們冒險?”
楊德松不以為然道:“他們妄想扭轉大局,聯絡宗內支援她們的勢力,將我弄下臺吸。真是異想天開,在幅隱宗,敢違抗我的,我都先下手除掉,現在還有誰敢公開違抗我?”
溫濤搖拈頭,尋思一會,道:“除開原宗主謝平,你們玄天宗修為最高的人是誰?”
楊駛松臉露得色,道:“自然是我,我現在是四品後期,宗內沒人是我對手。那些議事長老都是四品中期,所以在此事上,對我不敢反抗。那兩個小雜碎想扳倒我,除非他們親爹出來。否則,他們就算把那些議事長老搬出來,也不夠我一個個地收拾掉。吞!”
溫濤道:“除開你呢,還有沒有比你嚕為更高的人?”
楊德松有些不解,看著他嚴肅表情,不得不認真思索,須爽道:“如果算上我們惱隱宗所邀請的兩個客卿長老,應該有的。”
他話一出口,臉色突變:“我明白了,他們肯定是想找那兩位客卿出手!那個,小蹄子兩次出現的地點,就是那位客卿長老的洞府附近。”他一念及此層,立時震醒過來,道:“對了,客卿長者的調令一直在謝平手內,他們一定是得到謝平的調令!”
溫濤知道他們逗留的原因,例放心不少。只要他們還在,那就一走能擒住他們,奪回惱隱宗的宗令。
“那兩位客卿長老是什麼修為?”
“一個是六品,另外一個則不知道,但肯定在六品以上!”
溫濤瞪大眼珠,終於掩飾不住震驚:“六品?而且還有一個是六品以上?”
這小小的惱隱宗,竟然請得動如此強橫的客卿?
這有些難辦了?如果兩位客卿真的出手,那他們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玄天宗此次來了一百人,除了他一個四品,都是二品和三品。如果六品強者出手,絕對是一邊倒的滅殺!須爽,楊德松想起什麼:“不過,其中那位六品以上的神秘客卿長老已經出外十餘載,想來不在洞府內。唯一怕的就是那個六品客卿長老出手。”
這個時候,外面響起敲門聲。
能夠進入此地的,都是其心腹,他隔著門喝道:“什麼事?”
“稟大長老,歸峙嶺再次發現那個小丫頭的蹤跡。只不遜,只不過”……“”
楊德松不耐煩道:“只不過什麼,別哆哆嗦嗦,有話快說!”
“那位李前輩好像回來了,還放枷……進入洞府“”
楊德松一個,趄趔,險些站不穩:“那……那位爺回來了?”
他心裡將老天爺罵個,遍,咋這麼巧?十多年都不回來,我正在辦這要緊事,偏偏就回來!雖然客卿長老不一定會出手相幫,但是隻要那小蹄子出示調令,客卿長老出手的機會非常高。
若是那個,怪老頭出手,幾乎沒人能阻,即是他和玄天宗這些人聯手,也絕對只有受死的份!
溫濤也深知不妙,道:“我陪你一同去看看。”
因為發現追蹤物件的蹤跡,所謂歸峰嶺,也就是林豆的洞府,周圍早已守候近百位“慢隱宗”的弟子。
楊德松探目往菲雲霧繚繞的半山腰巡去,難以看清情況,他問側畔的弟子道:“你們確走沒眼花,那位前輩真的回來了?”
“我們沒有看到他的面目,但是看到他將謝肖放了進去。”
楊德松充滿忐忑,這處洞府的陣法是由那位爺親自佈置,如果不是他回來,外人根本不能進入。
他提高聲音對著裡面道:“李前輩,我是惱隱宗的大長老楊德松,煩請現身相見一面,有事相商。”
山嶺傳著他聲音的迴響,悠悠不絕,並沒有人答覆。
他又是重複兩遍,依然沒有迴音。不禁心底一喜,難道他們看錯了,那位前判k本沒有回來?
豈每大陣一陣晃動,眼前多了一位十八九歲的青年,不用說,這自然是林豆。
他掃了楊德松一眼,而後用漠然聲音道:“誰是玄天宗的領首者?”
溫濤本不想出面,但被他提到自己,只能站出來:“我是,你是?”
楊德松對裡面出現如此一今年青而陌生的青年感到驚訝,也問道:“你是誰,為甚能進入裡面?”
林亙淡定道:“我是師尊的弟子。”
他這話雖然純粹是廢話,但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