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少鋒身形一進,眨眼間拎住他的脖子,臉色滿是怨毒,一字字道:“是嗎?那我應少鋒就讓你惕隱宗香火斷流······”
就在他欲將譚鍾壽當著眾人面前,像死狗一樣,狠狠一摔的時候。
一道細微風聲響起,側畔已是有兩個人影出現,同時,他只感到全身不得動彈。
他嚇了一跳,只想著來了什麼對頭,轉身一看,詫異道:“師尊?”
來人,正是用特殊秘法前來的藏羽門宗主周英年,以及陳缺。
他趕緊鬆開手,迎上前來,喜色道:“弟子少鋒參見師尊,這次戰鬥,不負所望,我藏羽門大勝而歸。惕隱宗現今已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們宰割!”他生怕師尊不知道自己功勞,指著地上受傷的惕隱宗李洪荒、等強者:“這些都是惕隱宗的跳樑小醜,他們是惕隱宗的領首,已全部被我和期山、待山兩位前輩所重傷。
……還有,你看那個大坑,就是我們死亡雷罡炮所轟。一炮彈就轟殺了惕隱宗這些廢物上千弟子,是以他們通通都不敢動彈。師門這件重寶,不愧是大殺傷的武器的神器。”
周英年愈聽臉色越難看,由其是看到不遠那觸目驚心地大坑,心一下沉了下來。
“這次真的無可挽回!應少鋒啊應少鋒,你給我藏羽門惹來大禍患了!就憑這次,你死了一萬次都不能彌補!”
應少鋒全然不知周英年心底正在恨得滴血,更加賣力地自我炫耀道:“這惕隱宗太過脆弱,如果他不開啟護山大陣讓我們進來,我們倒要費一些心機。但是放了我們進來,再加上兩門死亡雷罡炮的威力,即使林亙在生,都不可能抵得此炮。我一炮就能將他轟飛······”
周英年不理他的說話,緩緩地走過譚鍾壽麵前,將跌於地上的譚鍾壽緩緩地扶起來。
這個時候,清玉仙境的雕玉仙子飄然而至。
看到周英年出現,略一愕然,但是很快醒悟。
她目光掃到重傷於地方藍藍和顏如煙,兩股蘊力緩然而出,將兩人扶了起來。
倆人見到師尊來到,心中大喜。
她們之所以喜悅,倒不是因為自身所以得救。而是惕隱宗危在旦夕,隨時要被藏羽門滅門,宗主來到,這就能產生一縷阻止藏羽門所為的可能,挽救惕隱宗。
“師尊,你來得太及時。應少鋒已喪心病狂擊殺惕隱宗上千弟子,明顯藏羽門要滅掉惕隱宗。你一定要阻止他們,這是林亙的心血,決不能讓他們毀掉。”
雕玉仙子緩緩道:“你倆傷這麼重,還是先顧好自己。他們自然有人對付,用不著操心。”
心底只道:現在就給周英年一百個膽,他也不可能再敢動惕隱宗分毫。
遠方三條人影由遠而近,墨汐禁宗宗主蕭遠河領著兩位宗內長老,也是來到惕隱宗。
“仙子,看來還是地緣近,佔據優勢。我早早起來,不想到你還是比我早到。”
蕭遠河不理藏羽門等人,而是來到雕玉仙子面前打起嘻哈。
這一樣,諸人都感到氣氛有些不對。這漢國兩大宗門的頭號人物,怎麼會齊齊而至?他是相助惕隱宗,還是袖手旁觀?
只有藏羽門宗主周英年心裡清楚,從今天起,藏羽門將要退出和他們平起平坐的地位。這兩位是有心來看熱鬧而來。
“譚長老,對不起了,我姍姍來遲。以至釀下這等禍事,給你惕隱宗造成重大的損失。”
說完,他認認真真地躬了一鞠。
這一下變故,讓惕隱宗上萬弟子,以及應少鋒、期山、待山等人全出意外。
應少鋒趕緊踏上前道:“師尊,他現今已是階下之囚,任我們宰殺,何須和他如此客套。我們殺了他們上千弟子,就意味著將話挑明白,不是惕隱宗死,就是我藏羽門亡!對他客氣,只是多此一舉!”
周英年從來沒有過地想將這個徒弟一擊即殺!這等於他將最後一縷的臉皮都撕扯下來,令到自己哄人,也俱是沒有作用。
此時正值傍晚,縷縷的夕陽餘輝灑擲而下。
惕隱宗的數千弟子手執著各式的武器,卻不能發,憤怒而不能言。看著應少鋒那趾高氣揚的囂張,他們恨不得捨棄性命,而將手裡的狙殺箭飛出。他們並不是恐懼“死亡雷罡炮”,而是沒有得到大長老譚鍾壽的命令,他們不能出手。
譚鍾壽不釋出命令,很大緣由,就是因為天上兩尊可怖的“死亡雷罡炮”。一旦炮擊,那麼惕隱宗的弟子上萬條性命,就會被將毀滅。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