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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出這樣的評論:“政令無大疵,或以柔弱為病”,“政令皆出要譽”。另一位則說:“雍正有苛刻之名,而乾隆行寬大之政。以求言詔觀之,不以論寡躬缺失,大臣是非,至於罪臺諫,可謂賢君矣。”(《朝鮮李朝實錄》)這些史料,顯然因其情境的特殊而具有與中國史料不一樣的價值。

丹津班珠爾出身於十八世紀西藏最為出名的貴族家庭多仁家族。他身為首席噶倫,由於在1788年至1792年間西藏與廓爾喀的衝突中處理不力,被乾隆召到京城予以處罰。在《多仁家族史》中,他對這次朝見“文殊師利大皇帝”的經歷進行了描述。

1792年,也就是乾隆五十七年秋天,他們一行四人經過長途跋涉來到北京。9月22日晚上,理藩院衙門的兩位侍衛前來通知明早覲見。

東方發白之時,丹津班珠爾被帶到皇宮中門過道上等候。太陽昇起時,大皇帝及隨從駕到。丹津班珠爾記述道:“皇帝高高坐在外裹黃氈的八人大轎上。抬轎的八人同上述徒步人員的裝束一樣。皇上身著一件黑貂皮大氅,華麗而珠光寶氣。尊容很像普覺寺的上師強巴的樣子:長臉,一副威嚴狀,一見就會讓人情不自禁地充滿敬意。”

皇帝的轎子到了他們附近時,稍稍停了一會兒,和他們做了簡短的談話。皇帝問丹津班珠爾說:“你是不是班第達之子?”接著問扎西頓珠,“你這胖子是不是班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