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先回客棧吧!在這裡站著也想不到辦法的。”莊凌天有些累了,樹林裡的溫度很低,但是他卻全身發燙,身體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咬,很難受的感覺。
蘇錦兒和張欣雨一左一右扶著張友博,而蘇錦兒的另一隻手和莊凌天一起攙扶著昏迷的阿江,五個人艱難的向客棧走去,因為張友博和阿江的關係,他們走的很慢很慢,而天卻很快的黑了下來,蘇錦兒只好從揹包裡重新將手電筒拿出來,微弱的光線在漆黑的夜裡就如同螢火般,夜色將亮光吞噬,他們都緊緊的抿著嘴巴,沒有人敢說話,生怕驚擾躲藏在黑暗中熟睡的某種可怕生物。
客棧在漆黑的夜色中變得影影綽綽,如同鬼屋,不,不是如同鬼屋,而是本身就是鬼屋。
他們轉過客棧的拐角,才看到客棧的門口立著一個白色的影子,四個人都被嚇了一跳,錦兒手裡的手電筒更是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你們回來了?”
是阿禾!
四個人都鬆了口氣,張欣雨看著阿禾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真的很嚇人呢!穿著一身白衣服,站在哪裡不說話,扮演鬼啊?”
張欣雨的話音剛落,一陣陰風吹了過來,幾個人都打了個寒顫,快速的向客棧走去,而阿禾並沒有因為張欣雨的話而生氣,她雙手環胸,微微笑著看著他們從她身邊走過去。
蘇錦兒在她旁邊停下來,用手電照了照她的腿問:“你的腿傷怎麼樣了?”
阿禾靠近蘇錦兒微微眯著眼睛笑著說:“我腿上的傷相比你的這兩個朋友似乎不算什麼,你還是去關心他們吧!”
蘇錦兒愣住了,阿禾的話就好像是情侶間吃醋說的話,她這是什麼意思?
阿禾遠離蘇錦兒,然後看著莊凌天圍著他轉了一圈之後,微微歪著頭說:“如果我說你這個朋友將不久於人世,你是不是會恨死我?”
“你閉嘴!”蘇錦兒第一次對阿禾發脾氣,她氣呼呼的看著她,雖然她不是很相信阿禾的話,但是上次她說豔豔會死,然後豔豔就真的出事了。
“嘻嘻,你還是會生氣的嘛!別總是一副好欺負的樣子,那樣真的會有人以為你好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