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幾個穿著制服的人圍著他的肉攤沒完沒了,別人賣完了,他還沒有賣出一斤,連續幾天後,他終於感到了蹊蹺,在對幾個制服同志們仔細詢問,並花費了近兩包大中華香菸之後,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於是我們的張揚就被憤怒的老爹關了禁閉。
此時,張揚坐在小小的雜物間內,揮舞著父親的殺豬刀,狠狠地想:包堯,等老子出來了,定然將你揍成狗頭,當然,這一回要講究一些技巧了,是趁著夜色幹呢?還是蒙上臉來幹呢?張揚翻來覆去地算計著日後的報復計劃,總之,是要將這小子打得不敢再去抬惹自己的女朋友,並且不敢告訴他老爹。
這小子的頭也太不結實了,只是輕輕的一板磚,竟然就開了瓢。張揚不無遺憾地想,要是知道這小子這麼不禁打,自己就不應當當著那麼多人下手了,以至於連抵賴都不成。
管他呢,老爹氣消了,就會放自己出去了,反正他就自己這麼一個獨子,再說,還有老媽在一邊呢!張揚心中異常篤定,伸了一個懶腰,在一條長長的板凳上躺了下來,合上了眼睛。
當張揚打著哆嗦自睡夢中被凍醒時,已是月上柳梢頭了,透過高高地望窗,看著窗外清冷地月光,張揚暗道:看來老爹是真生氣了,竟然準備將自己在這麼一個地方關上一夜了。縱身一躍,張揚有力的雙手攀住瞭望窗上的鋼柱,一個引體向上,就將自己牽引了上去,轉動著腦袋一看,自己家的那幢二層小樓早已黑燈瞎火,不見了一絲兒的燈光。無可奈何了跳了下來,垂頭喪氣地坐在了板凳上,看來只有坐到天明瞭,這麼冷的天,自己怎麼還睡得著?
轉過頭來,張揚忽地毛骨悚然,一邊的牆角里,從天窗射進來的月光正好照亮了四四方方的一塊,而在這一小塊亮光之間,一個頭顱的影像披頭散髮地出現在牆上,嘴角一滴滴的鮮血順著牆面流將下來,一雙瞪得大大的眼睛正詭異地注視著張揚,嘴角微微上翹,似乎還帶著一抹微笑。
張揚渾身的寒毛一下子豎了起來,饒是他平時膽大包天,此時也是渾身僵硬,張大了嘴巴,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只是緊緊地盯住這個頭顱。
在張寒的注視下,這個頭顱竟然緩緩轉動起來,慢慢地側對著張揚,然後是腦後,最後又轉將回來,終於在轉到第三次的時候,驚呆了的張揚慢慢地回過神來,被嚇得幾乎魂飛魄散的魂靈又慢慢地回到了身上,緩緩地蹲下身來,張揚摸起了自己剛剛扔在地上的那把鋒利的殺豬刀,在頭顱又一次轉到後腦對準他的時候,他一個疾撲,手中的殺豬刀帶著一溜風聲,紮了過去。
出乎張揚的意料之外,殺豬刀竟然哧地一聲就扎入了牆內,隨著頭顱影像的消失,地面忽地露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洞口,向下看看,藉著月光,洞下離地面也不過只有一人高的距離。洞的下面,竟然放射著七彩的微光。而洞口的上方,那一方明亮的月光仍舊照在老地方,只不過正中間多了一柄閃著寒光的殺豬刀。
看著黑沉沉的洞口,張揚不由遲疑起來,自己家裡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地方呢?家中二層小樓是剛建起來不久的,這裡原本是自己家的老宅子,這一間雜房就是拆房時留下來專門放置雜物的,這麼多年了,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詭異的事啊?
張揚忽地興奮起來,莫不是自己的老祖宗還給後輩留下了什麼寶貝吧?要真是這樣,自己一家可就發大財了,對著黑沉沉的洞口,張揚忽地暇思起來,嗯,自己有了錢,第一件事是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那包堯,老爹不用再去巴結那姓包的了,自然就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了。
嘿嘿地笑起來的張揚完全被祖宗留下來財寶的心思迷住了心竅,完全忘記了剛剛將自己嚇得半死的頭顱,勾腰自牆角拖起另外一柄殺豬刀和一把剔骨刀,義無反顧地一縱身跳了下去。
跳下去時就做好了落地準備的張揚失算了,他估計的一人多高的距離完全不對頭,在一瞬間的失神之後,張揚就驚慌失措地發現了這一問題,自己跳下來起碼有五秒鐘了,但自己還在做自由落體運動,而且速度還有愈來愈快之勢,抬頭向上,那小小洞口映出來的亮光已越來越小,慢慢地變成了只有手電筒粗細的亮光了。
我的媽呀!張揚終於慘叫了起來,原來這個洞口是一個勾魂的口子呀,對了,那個頭顱,一定是那個頭顱搞得鬼,我一定是被那個王八蛋當作替身了。張揚不無後悔地想,人為財死啊,可惜自己正是大好年華,還是一個真正地童男子呢,無雙不知道要便宜哪個小子了。
身體依然向下掉落著,張揚估摸著以這種速度下墜,到得落地的時候,估計自己到時完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