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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裡轉了兩圈,程宗揚突然覺得百無聊賴起來。死丫頭不在,蕭五不在,祁老四去了工地還沒回來,連那位樑上君子也沒來湊熱鬧,整個內院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寂寞得幾乎都空虛了。
程宗揚心裡一動,想起還有一個人。
幾隻黃銅薰爐都燒著炭,爐身在高溫下微微發白。程宗揚走到榻旁,低頭看了看。那個小美人兒閉著眼睛,玉頰雪白,不知道是不是太熱的緣故,唇瓣有種異樣的嫣紅。
這會兒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程宗揚抬手在她光滑的臉頰捏了捏,小聲說道:月丫頭……
月霜仍在昏迷,只是被他手指捏過的部位,泛起一抹紅色。
程宗揚俯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呼吸還算正常,略微放心了些,一邊道:你也是的,一個丫頭片子,先天不足,還起個什麼勁兒呢?自己把自己凍成冰棒,這下高興了吧?
正說著,程宗揚胸口忽然一痛,膻中|穴被人一掌封住。在他驚愕的目光下,月霜美目圓睜,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把他扔在床上,然後翻過身,屈膝頂住他的胸口,一把拔出枕側的長劍,架在程宗揚頸中,咬牙道:你要敢叫,我便殺了你!
程宗揚後悔得連尋死的心都有,小聲道:你可別亂來啊……英雄!
月霜美目蒙著一層水霧,眼中佈滿血絲,她咬緊牙關,美貌的面孔充滿羞怒而憤恨的表情。忽然長劍一閃,用力刺下。程宗揚心臟險些從喉嚨裡跳出來,只見那柄長劍緊貼著自己的臉龐刺進榻內,秋水般的劍身映出自己因為驚嚇而扭曲的面孔。
將軍!冷靜!冷靜一點!
腰間一鬆,月霜一手扯斷他的衣帶,把他褲子扒了下來。接著一隻冰涼的手掌握住棒棒,粗魯地拽了幾下。程宗揚連驚帶嚇,棒棒軟趴趴的,哪裡還有半點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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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心裡慘叫,月丫頭也太狠了吧!真要把自己子孫根割掉,自己也不用活了!
月霜手掌又涼又滑,握住自己棒棒的手指僵硬著,微微顫抖。程宗揚心頭怦怦直跳,那種感覺就像躺在手術檯上,卻發現大夫比自己更緊張。真被她一劍割了,自己一頭碰死也就完了。怕就怕萬一她手藝太差,只割了一半……就是死了也被人恥笑啊!
月霜咬牙瞪著他,然後握住劍柄,拔出長劍,架在程宗揚頸中,低聲喝道:硬起來!
大點的割著好玩嗎?程宗揚實話實說:硬不起來……
劍鋒劃破面板,帶來尖銳的痛楚,硬起來!
程宗揚一股怒氣上湧,豁出去道:你拿著刀子來回比劃,我還硬個屁啊!
想讓它硬,你用嘴巴舔啊!喔!我幹……
月霜一拳打在自己胯下,那種感覺,就像被一頭漂亮的母犀牛頂了一下。如果不是|穴道被制,自己這會兒就該捂著襠滿地打滾了。
預料中的那一劍並沒有切下來,月霜發紅的美目瞪著他,目光充滿厭憎、鄙夷、憤恨、不甘,還有一絲難以名狀的委屈。
月霜厲聲道:閉上眼!
程宗揚儘量放緩語調,溫言道:月丫頭,別忘了,我救過你啊!你這樣對得起師帥,對得起你妹妹嗎?就算你不用,你妹妹以後還要用的啊!唔——月霜扯過枕頭,重重砸在程宗揚臉上,把他的抗議堵了回去。
月霜一手握住自己的棒棒,像擠牛奶那樣粗暴地擠弄著。程宗揚發現,自己的小弟果然是個很沒出息的東西,即使面臨著死亡威脅,仍然恬不知恥地硬了起來。
程宗揚腦中飛快地轉著,這瘋丫頭會怎麼切?斬草除根,切個一乾二淨?還是會留下睪丸,只割掉自己的小棒棒呢?最可怕……最殘忍……最變態的……也許是豎著切……幹啊!她讓自己硬起來,是不是就打的這個主意?
耳旁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又沒了動靜。正當程宗揚疑神疑鬼的時候,枕頭突然掀開,月霜把長劍架在自己頸中,粉面漲得通紅,口氣卻寒冷如冰,你敢叫!我就殺了你!
這種威脅一點創意都沒有,一會兒工夫她就說了兩遍。程宗揚小聲道:我不叫……別衝動啊,什麼事大家都可以商量……
月霜胸口起伏片刻,然後含怒道:怎麼做?
程宗揚腦中一暈,過了會兒才回過神來,發現月霜衣服下面露出兩條雪白的小腿,原來穿的長褲脫在一邊。
程宗揚恍然大悟,你……
月霜厲聲道:你敢說出來,我就殺了你!
程宗揚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