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給她破了體,便把卓雲君帶走,只怕她過幾日明白過來,對自己恨之入骨倒沒什麼,就怕她洩漏卓賤人的下落,索性把她一併帶走,讓卓賤人再用些說辭令她深信不疑,到時再送她回沐羽城。至於卓賤人,自己已經吃過一次大虧,這回天賜良機,無論如何不能讓她逃出自己的掌心。
程宗揚拿起竹篙,往岸上一撐,漁船離開江岸,逆水北上。
小紫輕笑一聲,一腳踩住捲起的被褥,輕輕踢了一下。夢娘好奇地看過去,只見被褥滾動著散開,露出裡面一具身無寸縷的女體。
卓雲君簪好的玉冠歪到一邊,髮髻散開,她臉色蒼白,身體微微戰慄著,下體露出一截白色的物體。股間的玉戶微微紅腫著隆起,兩條大腿像水洗過一樣溼淋淋的,散發出肉體淫靡的氣息。
“真是糟糕,忘了帶你的衣服,”小紫笑道:“卓美人兒,這一路你只好光著了。”
卓雲君取那根象牙杵,然後道:“媽媽身體可好?讓女兒給媽媽揉揉肩膀好麼?”
“真乖,過來吧。”小紫知道她說的是焚血訣,只是當著申婉盈的面,不好明說。
艙內的簾子,用來隔出前後,小紫把卓雲君叫過來,然後拉上簾子。卓雲君用了半個時辰,才將焚血訣減弱少許,她昨晚高潮多次,體內本來就不多的真氣此時更是所餘無幾。以這樣的進度,只怕要半個月才能完全解除焚血訣。不過小紫並不著急,路上一半時間來解除焚血訣,一半時間拿出象牙杵,讓卓美人兒與它一道練雙修法。
從沐羽城返回筠州,一路逆水行舟,速度慢了許多。由於船艙狹小,小紫和卓雲君佔了船尾,剩下三個人只好擠在一處。路上不知道卓雲君給申婉盈灌輸了什麼,那少女望著程宗揚的眼神愈發崇慕。有時程宗揚性起,拉著申婉盈歡好,那少女也不避忌,順從地讓他擁著,在被中除去衣物,裸著身投懷送抱,每次都讓他盡興。倒是夢娘在旁不時露出羞態。
撐船是個體力活,船上又多了兩個人,吃水更深,路過象牙窩時,程宗揚本來想載幾隻象牙回去,也只好放棄。從筠州到沐羽城,只用了兩天時間,返程時路途似乎一下遠了許多。第二天程宗揚從午後一直劃到深夜,也沒見到來時的亂石灘。這一天連續劃了五個時辰的船,雙臂就像灌了鉛一樣,又酸又困,只好找了處水灣,把纜繩系在岸旁的樹上,準備在船上過一夜,看明天能不能趕到荊溪縣衙,與吳三桂等人會合。
回到船上,夢娘和申婉盈已經睡著了,倒是簾後還有些細微的動靜。程宗揚挑開簾子,只見卓雲君正用溼巾抹拭身子,她身子本來就白,這時擦拭乾淨,更是白滑可愛。
小紫蜷著身睡在一旁,她身上蓋著錦被,長髮散開,披散在枕頭上,臉上似乎多了幾分血色。聽到聲音,她閉著眼睛道:“我要睡覺。別吵。”
程宗揚吐了吐舌頭,放下簾子,鑽進被中。剛躺下,簾子便一動,一具光滑的女體偎依過來。
卓雲君嫣然一笑,輕聲道:“媽媽讓女兒來服侍主人。”
“死丫頭是想自己睡著舒服,才把你趕過來吧?”
船上並肩睡三個人已經夠擠的,這會兒再添一個人,幾乎翻不開身。程宗揚把卓雲君拉到中間,合身壓在她光潔的肉體上,挺起棒棒在她腿縫間頂了頂。卓美人兒順從地張開腿,蜜|穴微微挺起,一手握住他的棒棒,把Gui頭送入自己溼潤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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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挺身而入,棒棒頂入蜜|穴,一邊挺動,一邊在她耳邊道:“感覺你比以前還緊了,怎麼搞的?”
“是紫媽媽讓奴婢用浪|穴夾象牙杵……”
程宗揚摸住她的雙|乳,手指一捏,她下體便一陣抽動,傳來又暖又密的緊握感。
程宗揚挺動片刻,旁邊一個鼻息漸漸變得急促。他扭頭一看,卻是申婉盈。
她閉著眼,睫毛微微抖動,面上浮起紅暈,顯然是聽到他們正在做的事,禁不住害羞。程宗揚毫不客氣地伸出手,一手一個把師徒倆摟在懷裡。他在師傅體內插弄片刻,然後移到弟子嬌嫩的胴體上,棒棒一沉,頂住申婉盈股間柔膩的肉縫。
卓雲君玉手伸過來,一手把徒兒的下體剝開,一手扶著主人的棒棒,送進徒兒的蜜|穴內,輕笑道:“主人用力幹盈兒幾下,免得盈兒說主人偏心。”
申婉盈蜜|穴微微有些乾澀,但程宗揚棒棒上沾滿Yin水,挺動幾下,便順利進入少女體內。
“盈兒,下面還痛麼?”
申婉盈微微搖了搖頭,一邊細若蚊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