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明珠從昏迷中醒來,只見自己身無寸縷地躺在榻上,雙腿被人抬起,臀部懸空光溜溜翹著,面前一個男人正笑咪咪看著自己。
她頸中傷口很細,此時已經止住血,沒有察覺到異樣。
小紫挽著程宗揚的棒棒嬌聲道:“程頭兒,你的棒棒好壯哦。”說著她一隻眼睛朝樂明珠眨了眨,笑吟吟道:“樂姐姐,程頭兒要幹你的小屁眼兒了。”
“老公……你怎麼在這裡……不要……喔……”
樂明珠昂起頭,小嘴張得圓圓的,露出吃痛表情。隨著棒棒進入,屁股像被一根熱熱的大肉腸塞滿,擠得膨脹起來。
“老公……不要摸人家的奶子……”
“又不是沒摸過。”
“好羞人……小紫,你不要看啦……”
小紫笑道:“樂姐姐,你這會兒的樣子最漂亮了。”
樂明珠擰起眉頭,泫然欲泣地說道:“你們好討厭……這種事都要看……”
“為什麼不能看啊?”小紫笑道:“樂姐姐,我們讓程頭兒搞泉奴給大家看好不好?”
程宗揚哼了一聲,小紫央求道:“好不好啊?”
程宗揚這才有點面子地拔出棒棒。泉玉姬配合地伏在榻上,翹起雪臀,雙手分開一肉露出鮮嫩菊肛,在眾女圍觀下被他用力幹進後庭。
她不僅沒有半點羞澀,反而眉開眼笑地翹起屁股,一邊讓主人用力插弄,一邊媚聲道:“老爺,你的Rou棒好大,奴婢的屁眼兒都要裂關了……哦泥……好硬……”
泉玉姬媚叫著淫浪地擺動屁股,程宗揚也不客氣,挺起Rou棒在她雪臀間狂抽猛送,將她紅嫩的屁眼兒幹得翻進翻出。
眼前的活春宮香豔火辣。粗大的棒棒、嬌嫩的肛洞、雪白的圓臀、紅膩的肛肉,交織成一幅淫豔畫面。
樂明珠面紅耳赤,感覺比自己被幹還要羞澀萬分,可是無論小紫還是旁邊那個美婦;無論是大笨瓜還是正被他侵入的泉玉姬,似乎對這種事情理所當然,沒有露出絲毫異樣,讓她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害羞不對。
蘭湯館後的樹林中,一群惡僕叫嚷著追來。前面一個外館護衛叫道:“就是他!剛才爬牆頭的就是那傢伙!別讓他跑了!”
秦檜用扯下的青衣一角蒙著面,“桀桀”發出一陣怪笑,轉身撒腿就跑,與追兵保持十幾步距離,引他們大繞圈子。秦檜一邊跑,一邊心裡嘀咕:公子進去辦事,這會兒也該出來了?都一個時辰,難道遇到什麼勁敵,被纏住鏖戰,無法脫身?
小船在海面隨風搖盪,夜色下的晴州內海一片靜謐。程宗揚躺在甲板上,仰望燦爛星空。小紫閉著眼伏在他攤開的手臂上,呼吸輕柔如蘭。
在眾人引逗下,小香瓜終於乖乖撅著屁股,當著眾人的面讓自己盡情幹了一回。作為補償,自己當著她的面輪流用了泉玉姬小嘴和菊肛,最後在她美|穴中勁射出來,好好給小香瓜上了一堂生理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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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瓜第一次看到花樣百出的交合,小臉都紅透了。尤其是泉玉姬被幹完後,一邊張開腿在池邊洗濯流精的嫩|穴,一邊撫弄性器自蔚的淫態,讓充滿好奇心的小香瓜都羞得不好意思再看。
雨收雲散,自己摟著小香瓜告訴她自己要離開晴州時,小香瓜幾乎哭了鼻子。
程宗揚也滿心不捨,最後約好江州事了立即趕來晴州與她見面,小香瓜才好受了些。
最讓自己擔心的還是小紫。這死丫頭從小就被拋棄、被背叛,養成絕不依賴他人的性格。在她狡黠外表下有一個極端敏感,同時多少有些扭曲的心靈。
除了自己,她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在乎任何人,可能只是因為她害怕再次被傷害。
程宗揚道:“你和月霜之間怎麼樣?她知道你是她妹妹了嗎?”
“我才不管呢。”小紫露出一絲狡酷笑容,“人家想了個主意,到時候她乖乖來找我,讓我給她的後庭花開苞,你可不許吃醋哦。”
“月霜會找你給她後庭花開苞?你別逗了吧!”
小紫嘻嘻一笑,讓自己心裡有點發毛;這丫頭不會玩真的吧?
“她是你姊啊,你還這麼做?”
“誰讓她爹爹對不起我呢?”
程宗揚用手指繞著小紫的髮絲。“你為什麼吸小香瓜的血?”“大笨瓜。”
程宗揚揉了揉小紫的鼻尖,認真道:“告訴我,你的傷是不是還沒有好?”
小紫沒有說話,只把一隻溫涼小手伸到程宗揚掌中,與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