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著幹什麼,沒跑累?”
大殿的橫樑上掉下一根繩子,然後是一身侍衛裝的人滑了下來。
抬手拿起酒壺爽快的喝完,擦了擦嘴才開始說,“嘖,還真是渴了。”
秦王眼皮抬也不抬的問,“我要的東西呢?”
男人從懷裡掏出幾張字條來,隨意丟在了秦王面前。
秦王一一看完,又折成條狀順手丟在了酒壺裡,拿起火鐮點燃了,不消一會兒就成了灰燼。
“楚銘盯上戶部尚書那位子也夠久的,想來我還當了回他的墊腳石。”秦王優哉遊哉的說,“這秦淮之到底是什麼來頭?上面寫著的可夠少的。”
男人撇了撇嘴,“能查出來就那麼多。不過寧王,瑾王私開銅礦、鐵礦,走私鹽、秘密訓練軍隊,哪一條都夠死罪,皇帝這回是肯定要動他們的。”
“可不是,”秦王介面道,“泰和一年,派虞國舅帶兵打南蠻,泰和三年派徵夷大將軍打北夷,我那兩個皇弟手下的兵可是被借得差不多了到現在皇帝
6、棋局 。。。
也沒說還。不是他們想反,是皇帝在一步一步逼著他們反。”
“覆巢之下無完卵,寧王、瑾王一去,下一個怕就是你了。”男人躺在榻的另一邊悠然說道。
秦王敲著榻上的小桌笑,“不會,下一個肯定是徵夷的玉將軍,然後是虞家,最後才是無權無勢的我。如果皇帝打的削藩的主意,要取消封國制,我倒覺得我還有大大的生機。”
男人不置可否,起身要走,“不到兩日,匈奴大汗暴斃的訊息必會傳到京城,那兩份不同的遺書已經在路上了。”
“慢著。”秦王突然開口。
男人疑惑的轉過身看向秦王,“還有什麼事?”
“有無太妃的訊息?”秦王開口問。
男人搖頭,“還是和一年前打探到的訊息一樣。太妃定是從南越下了南洋。”
說罷又沿著繩子往樑上爬。
秦王感慨,古代的樑上君子果然比現代的要厲害,哪裡都用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