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牽著,而我們現在找到了幾顆獨立的珠子就是找不到那根線,所以我們才會這麼被動,一件件的事情搞得我們沒有半點頭緒。
神族那些人也當真是神經,都知道了石棺材了。也不是早點搞到那些東西,反而守著苗族的那個大的石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石頭有石精的關係,所以從石棺裡面出來的人才會變異,這不會是科幻片裡的輻射吧?
那些符號也真是的。搞得這麼散做什麼?
還有盧總怎麼會有這些符號,把這些符號畫在牆上有什麼用?他是蠱王,又養著抓傷就會有食屍蟲的地府看門黑狗,那麼盧總在這件事裡的身份是什麼?
我猛的睜開眼,看著長生道:“那個盧總你們問過沒有?”
“沒有啊?”長生似乎也在想著什麼事情,愣愣的看著我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他有大問題!”我忙從浴桶裡站起來,結果用力過猛,才開始變軟的傷口一下子就跟被戳破了裝水的袋子一般,朝外流著一些東西。
我忙就用手去摁,卻感覺手裡一陣陣的發熱,一陣黑流從指尖湧了出來,落到剛沒過膝蓋的糯米漿中,竟然還有的在遊動!
“不要動!”長生看著兩眼一直,朝我大吼一聲,猛的將我給摁了下去道:“你試著擠著傷口,不對!不要擠傷口,慢慢的朝下順著血,我大概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我看著我手裡不停的朝外湧著的黑蟲子,突然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讓人感覺噁心,只想將自己所有的血都換掉了。
“你先順一下,再慢慢的坐下去!”長生將臉轉到一邊,手飛快的推著磨道:“快點!”
我瞄了一眼木磨如水一般的朝下流著糯米漿,而身體裡面的似乎有著無數的蟲子開始不安份的爬動,如噬骨般的癢意瞬間就將我給吞沒了,好像剛才我那一起身,將所有蟄伏在我血液裡的蟲子全部都給喚醒了。
“譁!譁!”
長生急急的推著磨,糯米漿落在半滿的浴桶裡已經開始有了流水的衝擊聲,我只有緊握著手才能抵擋這種噬骨的癢意。
“嘶!”一直纏在腰間不動的陰龍,吐著蛇信從糯米漿中伸出頭來,朝我吐著蛇信。
舔了舔我的臉,兩個黑眼圈跟著我的頭的扭動盯著我,豆丁眼裡全是心痛,蛇信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