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和血蓮教有過節了,對於敵人白楊不會心慈手軟的。
可這樣的青年高手不可能沒有人關注,至少這會兒白楊就感覺到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在注視這裡,所以要除掉這樣的青年才俊必須要有一個理由,要不然某些人不會讓自己輕易幹掉他的。
深深的注視白楊,虎烈咬牙道:“抱歉,白少說的這兩點我做不到,不如換其他?”
“做不到你給我瞎嗶嗶半天浪費時間?”白楊揮揮手趕蒼蠅一樣說道,說完不再看他。
“也就是說沒有商量的餘地了?”虎烈眯眼道,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問這句話,身上的氣息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在遇到白楊之前,他所遇到的人,能讓他低頭的一隻手都能數的清,其中還包括他師傅以及血蓮教教主,其餘的但凡不爽一個字就是幹,這會兒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然而白楊已經不再搭理他,看向後方的鐘嶽問:“你是誰?說你呢,來幹嘛的?”
虎烈身後的鐘嶽一直沉默著,心想最好是白楊和虎烈幹起來把自己忽略了最好,沒想到白楊不按常理出牌,不理會虎烈的叫囂直接問自己。
衝著白楊拱手,鍾嶽回答道:“見過白少,在下鍾嶽,是來向白少賠罪的”
“賠罪?”白楊眉毛一挑,你之前得罪過我嗎?除了雙方的立場不同註定是敵人之外。
表情有點不自然,看了看暫時閉嘴的虎烈,鍾嶽尷尬一笑道:“回白少,我和虎烈有點過節,他要找白少卻不知道白少住什麼地方,所以我帶他來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白楊不是傻子,秒懂,一臉古怪問鍾嶽:“借刀殺人,想拿我當刀使?”
鍾嶽不說話,算是莫人了。
摸了摸下巴,白楊看著鍾嶽眯眼問:“那麼你要如何賠罪?”
“我自知做法不對,真心賠罪,希望白少不要計較”鍾嶽尷尬道。
眯眼看著鍾嶽,白楊咧嘴說:“不計較?你想拿我當刀使用給我找來一個麻煩卻讓我不計較?天下哪兒有那麼好的事情,你不是說你真心前來賠罪的嘛,這樣,把小命留下我就原諒你瞭如何?”
老子正愁沒有理由殺人搞事兒呢,你偏偏要往跟前湊,我不宰你宰誰?
臉色一變,鍾嶽看著白楊沉聲道:“白少,我敬你是教主客人,心有歉意真誠道歉,為了這點小事就要殺我?拋開你是教主客人這一點,真當我怕你不成?”
啪啪啪……
白楊拍手笑道:“這就對了嘛,這才是我認識的血蓮教中人,一個二個跟個孫子似的我還以為來到了假的血蓮教總部了呢,話說回來,你把我當刀使給我找了個麻煩,萬一我被殺了怎麼辦?所以我要你的命不過分吧?”
這些話白楊是很認真的,他想殺虎烈,想殺鍾嶽,甚至想宰了所以血蓮教的人,一個二個接二連三的找自己麻煩,去他媽的聖母,是敵人老子就要宰了,有錯嗎?
“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但白少你真以為我是泥捏的?想要我的命,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鍾嶽沉聲道。
之前被虎烈欺壓就憋了一肚子火,這會兒白楊居然直接要他的命了,一而再再而三他怒了。
白楊一臉微笑的指了指鍾嶽說:“有沒有本事殺你這個不是你說了算,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曾經我有很多質疑我能不能殺他的敵人如今墳頭草都比你還高了!”
說道這裡,白楊微微偏頭對武舞說:“小舞,靜塵不是說你們一切都聽我的嘛,現在,你給我宰了這什麼鍾嶽!”
能不動手就不動手,讓血蓮教的人自相殘殺白楊很是樂見其成的。
“白少,我……”武舞遲疑,一臉糾結。
白楊表情一沉問:“怎麼,你是不聽我的命令還是連你血蓮教教主靜塵的命令也不聽了?”
“哈哈哈,白楊是嗎?我不知道你從哪裡來,是什麼身份,甚至不在意你是不是教主的客人,我想告訴你的是,這裡是血蓮教,你想殺我?那我就先殺了你,到時教主怪罪下來我擔著就是!”
武舞還沒有表態,鍾嶽反而率先爆發了。
怒吼中,鍾嶽長刀出鞘,一刀斬向白楊,刀光如如天河洩地,蒼白刺眼讓方圓數千米內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唯有那一抹永恆的刀光。
白楊一臉微笑,對那可怕刀光視而不見。
反倒是他身後的武舞臉色大變,大吼一聲:“鍾嶽你敢!”
武舞出手,身上瞬間響起一陣密集的咔咔聲,她口中所謂的血晶甲甲葉